帮你浇花。”
封浅浅见她真心想帮,也不再推,简单交代了几句:各类花品分别浇多少的水,怎么浇。
不难。
翊安得心应手地忙起来。
期间挽骊想接手过去,被翊安撵去屋里睡觉了。
翊安专心致志地忙完,生出个天真的念头。
若她与齐棪也找个乡村住下,每日吃饭种花睡觉,多好呢。
唉,没戏。
忙完后,她搬了个藤椅,坐在院子的风口处。
昨夜下过雨,今日风还带着凉意,太阳这会又被厚云遮住,天气正舒服。
七八月的天,这极难得。
屋里反而燥热,不晓得齐棪怎么待得住的。
翊安眼一瞥,对上封浅浅欲言又止的神情,主动开口:“要问什么?”
什么人敢刺杀他们,他们何时才能走?
谁知封浅浅纳闷地说了句:“殿下与王爷成亲将近三载,为何至今不见喜事?”
寻常妇人,成亲一两年内,便能有身孕。
若没有怀上,早急得什么似的。
她语气并非奚落,翊安便没嫌她冒犯。
微敛下眸,说实话道:“一是并不想要,二来……我身子不大好。”
她这段时间服的是丹药,方子没变,苦得喝多少水都没用。
封浅浅打量她的神情,蓦然想到什么,善解人意地放柔声音,“我懂,委屈你了。”
“?”委屈的不是齐棪吗?
“女儿家碰见这种事,难以启齿,还得为男人留面子。”封浅浅盯着翊安的脸,摇头叹息,似是为她惋惜:“难怪他对女子冷淡至极,一眼都不多看。”
就是没娶亲前,齐棪对她,也只是奉亡母之命稍稍留意。
从不与她说笑闲谈,她那时还当齐棪嫌弃她,后来发现,他对女人都是这个样子。
只对翊安,向来眼神都不一样。
封浅浅虽跟长公主不熟,到底曾互相看不惯,知道翊安的性子。
见她在孩子的事情上,自甘示弱,且考虑良久才说出口,封浅浅瞬间明白。
翊安会意,忙替齐棪挽尊:“不,是我的缘故,他、他挺好的,真的。”
她越解释,封浅浅就越笃定,“长公主痴心一片,你看即便如此,还恩爱至今呢。”
翊安头疼,虽知封浅浅跟江州来才在一起没多久,还是强回道:“你也没孩子啊。”
封浅浅眉眼娇媚:“我们家州来很猛,迟早的事。”
翊安险些被口水呛死,这儿民风如此奔放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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