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暗了下来。
蓝漓懊恼的拍了拍脑门,连忙爬起身来,去海边捕了两条鱼回来。
……
眼皮沉重犹如万斤,他几乎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勉强睁开,刚一睁眼,却又因为微弱却刺目的光芒忍不住眯起了眼眸,待再次睁眼的时候,白月笙为眼前所见一怔——
那是……
一个女人,**着的女人,尽管那肌肤犹如最上好的汉白玉一样宛然晶莹,但心底最深处的厌恶,却在同一时间向上衍生。自那年被下药又稀里糊涂与人**一度之后,他便再也无法容忍任何一个雌性动物接近他一丈之内。
若非那昏沉中零星琐碎的记忆显示是这个女人救了他,单凭这几日她的逾越,他绝对会直接出手取了她的命。
“你是谁?”他没有观别人换衣的癖好,沙哑中带着磁性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半跪在树洞口的蓝漓愣了一下,倒似忘了自己香肩半露,回首一笑,眸中带着几许喜色,“你醒了。”
白月笙原本就微皱的剑眉忍不住又皱了一下,却很快将视线从蓝漓身上移开:“这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