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嗯,都下去吧。”
“是。”
护卫应声退下,战坤抬眸看了一眼乌压压的天空,眉心微微一皱,看向屋内的视线也变得一暗。
与室外的清冷微凉不同,寒月轩内,精致的紫铜暖炉分布在室内各个角落,出奇的热,寻常的人只怕早已大汗淋漓。
而此时,华锦铺就的大床之上,一个人缩在床被之中,身下是厚厚的暖褥,身上是温了几个时辰的暖被,且是盖了好几层,然而,即便如此,他却依然浑身冷,牙关打颤,面上,尽是痛苦和忍耐。
白月笙用力的闭上了眼睛,这些年来,在无法入眠的夜晚,他都靠着努力的回忆和幻想企图捕捉到那虚无缥缈的香气而得到一夜好眠,只是不到实在难以坚持,他从不用这个办法,今夜依然不愿。
然而,原本已经快要追寻不到踪迹的香气,因为那夜蓝漓的靠近诱了久远的记忆,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不过一会儿,他挫败的皱起眉头,向自己妥协,他如今的确是需要一场好眠。
……
眨眼时间,一月过去,客来居在蓝漓的指点下赚进了不少银子,家中除了易瑶和手下几个丫鬟婆子,其余人从不为银子考虑过,倒是如平常一样,易瑶却是高兴坏了。
这一日恰逢中秋,晚上按照惯例是要办个小家宴,家中诸人都穿上了新衣,禁足许久的蓝修行也得了自由,出现在了饭桌上,如没事人一样,与兄弟哥嫂照常说话,只是视线经过蓝漓时候如同没看到一样闪了过去。
吃到一半,蓝老夫人问道:“烁儿多久没回家了?”
易瑶忙道:“两个多月了。”
“备用的衣物可都有送过去?”
“回母亲的话,前些时日已经送了过去。”
蓝老夫人面无表情的道:“前些时日?入秋也有个把月了,又是接连阴雨,你前些日子才送去,都不知孩子要糟多少罪。”
蓝漓皱了下眉。
“是媳妇考虑不周,以后定然早些准备。”
“当家也这么多年了,不要每次等别人说起你才知道要注意,烁儿是你的亲生儿子,凡事都是重中之重,多放些心思在他身上,不要每日折腾些有的没的。”
这话语之中透着冷漠,还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轻视,直到现在,蓝老夫人依旧看不起易瑶的出生,可母亲这般折腾,尽心尽力还不是为了这个家?这些每日只知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有什么资格说长道短?
蓝漓正想开口,易瑶却早一步抓住了她的手,很用力。
易瑶勉强回道:“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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