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两人以结合的姿势随着颠簸细微的摩擦着,一开始虽然新奇又愉快,可这姿势对扶苏的消耗小得惊人,等到扶苏觉得够了的时候,自己早就过了!
扶苏像是洞察了胡亥的小心思,凑上前亲了亲胡亥红润的嘴唇,低声道:“别用力伤了牙齿。”
语毕,他小心翼翼的扶着胡亥为他穿好衣袴,靠着自己坐好,抓回之前被自己丢弃在一边的书卷,转开话题,指着上面的内容道:“国尉提的事情,前些日子我已经注意到了。”
胡亥闻言探头看向他手中抓着的书卷,惊讶道:“原来这是国尉府接收到的战报?”
“哦,那你……不、不对,尉缭养病都有几个月了,连阿爹归来他也只是强撑身体在正殿同阿爹见了一只面,肯定许久没有接触国尉府的运作了……”胡亥若有所思的低声自言自语,语毕,他猛然抬起头,不敢置信的说:“你早就知道国尉府现在的情况了,却还是将尉缭的话一五一十的全部转告了阿爹!”
战报上一五一十的写着盘踞在云梦泽的叛乱之人的情况,可这些“叛逆”其实只剩下很少一部分青壮,绝大多数是老弱妇孺,与其说他们是图谋二十年后,更不如说是已经被秦军追击的没了办法,只好想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在一个不算安全的安全地点苟延残喘,只求多过几日朝不保夕的日子。
扶苏脸上终于露出苦笑,他摇了摇头,然后看向胡亥,认真的说:“你对父皇是有孝心,我对父皇自然也抱有同样的感情,我如此行事,不是因为和父皇生了隔阂。”
胡亥抬起酸软的手臂,握住扶苏的手掌,用力点头:“我明白,你不会防备阿爹的。”
胡亥说得确定,没想到扶苏这时候却摇了摇头,看着他满眼笑意的说:“虽然对父皇的孝心不假,可我却防备了。”
胡亥瞬间被他吓得脸色发白,磕磕巴巴的说:“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儿啊?阿爹这些年没有亏待过咱们,你有什么好防备的呢?几十万大军,阿爹都敢交到你手里,任由你带兵了。”
扶苏反手捏紧了胡亥在自己掌心的小手,看着他,语调平和的说:“你别着急,听我慢慢说。”
胡亥面色发白,却还是点头应下扶苏的要求,一双眼睛黏在他身上,不敢离开分毫。
扶苏伸手捂在他脸上,柔声道:“我掌朝政已经过五载了——整个朝廷,有几人能说仍旧对父皇忠心耿耿?这些话不必我对父皇说,只怕父皇归来的大朝上,他们脸上的神情已经被父皇看得一清二楚,所以父皇这些日子有什么事情才不愿意召集群臣,而是只叫上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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