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觉得自己憋了一身的汗,浑身黏糊糊地难受。
她刚一动,温景梵就醒了过来。房间里没有灯,漆黑一片,他抬手探了一下她的温度,这才生怕惊扰了一般,压低了声音小声叫她:“安然?”
“唔。”随安然应了一声,扯了一下他的袖口,抿着干燥的唇要水喝。
他很快便起来,开了一盏温和的壁灯,又掖好被角,转身出去倒水了。寂静的夜晚里,那倒水的声音以及他的脚步声便清晰可闻,她透过那光看过去,就看见梵希跟在他的脚步亦步亦趋地走进来。
他抱她起来喂水,梵希就坐在床头安静地看着,看了一会喉咙里低低沉沉的发出一声似安抚一般的咕噜声,便自己寻了个位置先睡下了。
温景梵看了梵希一眼,倒没赶它下去。
这一夜倒是安稳又平静,更难得的是这次随安然在晨光里醒来,温景梵竟然还在,并未离开。
她眯着眼看了看时间:“九点了,不上班?”
“请了陪病假。”他一本正经地回答。
“我只是感冒而已……”而且好得差不多了,完全不需要家里的生产劳动力请假看护啊。
似乎是猜到了她的想法,温景梵抱过梵希,手指轻挠了它几下,淡淡地补充道:“最近家里的猫心情不太好,顺便逗逗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