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料到他会突有此一问,竟一时无言。回忆半晌后,她才回他:“那夜,你又不曾真的用力。”
倘若真作计较,倒是她将自己狠狠摔下来的那跤更疼些。
“皇姊那夜大惊,后来还在我跟前替你求了许久的情。”他又说道。
她忆起与长宁短短相处的那几日,竟透着多年来不曾有过的浅淡温情,由是垂睫轻声道:“令她忧挂,是我之过。”
……
戎、豫二州新破,内入鄂王封地一事行之不快,谢淖大军因之久驻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