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岁数的都封了王,但没赐封地,留在京城,四皇子尚未及岁数,尚住皇宫。
圣上正值壮年,退位禅让是一等一的大事,他意已决,不曾更改。
此事大多由谢沉珣负责,锦衣卫指挥使同他似乎早已相识,待他如听令于圣上,圣上旨意没有人不敢遵从,元辅暂禁府中,据说是被气出了病。
虞翎还没等回自己那道退婚的圣旨,侯府有关她姐姐的消息就传了消息——对外说的是泉姐为冲喜养病,遁世近三年,身子恢复之后,方才出面多谢侯府相助。
她与谢沉珣未拜过堂,亦未行周公礼,感恩侯府,心中另有所爱,不想生造怨侣,与谢沉珣签了和离书,从此一别两宽。
谢沉珣常来找虞翎,他好像比往常累,要她再等他些时日,她还有话想说,可谢沉珣留得不久,便又被侍卫催着进宫,说宫里有事寻他。
他低低吻她一下,说过两天再来。
朝中之事比其他事情要重要得多,尤其是登基大典,但这种皇宫里大事,和虞翎却是牵扯不上什么关系。
她没了四皇子妃这层身份,又没有皇贵妃的宠爱,想要进宫十分难。
谢沉珣偶尔会来过夜,虞翎总觉他手上的事比从前多了许多。
她曲腿坐在榻上,主动给他按着肩膀时,问圣上为什么会答应禅位。
谢沉珣趴在枕头上,道:“母亲墓地是独建的,由我的人看着,他想和母亲葬在一起。”
虞翎愣了愣,竟有些哑口无言,不知说圣上是滥情还是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