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快乐事,快乐又热烈的□□直到凌晨才结束。最后那一刻,沈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大脑空白窒息,心底却是*一片。何之洲也出了汗,男人精瘦结实的胸膛淌下了汗珠,他狠狠将她推进,留在她身体里的某样东西跟着一跳一跳。
第二天,拉门窗前面的淡黄色窗纱依旧整齐地挽着,外头清透的日光一点点爬上床;卧室里的铁艺支架上搁着两盆绿色植物,正昂首挺胸地向着暖暖太阳生长;墙上时钟滴滴答答,安静又有力地走着。
何之洲从后面抱着她,胸口贴着她的后背。沈熹睁开眼,醒来的时候居然还有点赧颜。昨晚她和何之洲都有点放纵呢,大脑放纵,身体也放纵。
被窝里,沈熹软地像一团面,软趴趴地没有一点力气。可是她怎么就那么开心呢,记忆回到昨夜抽奖那一刻,某个事实再次得到证实,有人终于求婚了!
不可思议呢,沈熹伸出左手,无名指的确多了一枚闪闪发亮的钻戒。手好看,钻戒更好看。“咔嚓”一声,她快速拍了一张照片留作纪念。
然后是——
何之洲起来做早饭,顺便将沈熹从被窝里捞出来;很快厨房传来了“哧哧哧”的煎蛋声音,客厅里的沈熹跳起了自创的“沈式广播体操”,一二一,一二一……
外面鸟儿欢叫,车喇叭像笛声一样响起来,偶尔还可以听到煎饼果子叫卖声。外面的城市也开始热闹起来。
何之洲的“简便”早餐端出来,沈熹还在屁股扭扭,男人立在餐桌前欣赏了一会,说:“昨晚不是说没力气了么?”
那是因为有人一直要要要,她又不是娃娃,会困的嘛。沈熹跑过来吃早餐,右手握着银色汤匙,放在桌面的左手无名指不经意间翘了起来,视线也时不时打量几眼,她就是怎么看都看不够
对面,何之洲默不作声地喝着小米粥。
沈熹终于想到某个问题,问:“何大哥,那个钻戒你是什么时候买来的?”
何之洲回答:“有一段时间了。”
沈熹不明白了:“那你为什么不……早点给我?”
何之洲抽了一张餐巾纸,反问她:“你觉得呢?”
沈熹不傻,她很快顺着何之洲的话想到某个可能,顿时心情复杂地像一锅打翻的粥。好像她是心急了那么一丢丢,好可惜。沈熹问不出口,只敢用眼神示意何之洲,是不是真是她心里想的那样。
两人不是一时半会的男女朋友。何之洲还是能读懂沈熹一般情况的心里活动和眼神。他看着沈熹,点点头,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如果不是昨天有人在珠宝店橱窗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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