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见她嘴里塞了一团布,一条粗长的麻布勒着她的嘴,眼睛满是清泪,嘴角被麻布磨出的血迹混着雨水落下,嘴里呜呜咽咽的嚷着,让听不清究竟说些什么。
“夫,您怎么出来了,这天下着雨,您若是着了凉可该如何是好。”周妈妈上前福了一礼,轻声说道,眉宇间满是忧心。
萧嬛轻摆着手,淡淡一笑:“无妨,一会让太医来瞧瞧便是了。”说完,冷厉的音色沉了下来,看向一众丫鬟、婆子道:“早些时候便说过,小厨房外不得靠近,今儿安月犯了这个忌讳,若是她能说出个理由这个夫也不是心狠手辣之,自会绕了她一条命,如若不能,自是要依照着规矩处置。”话音一落,萧嬛便冷声吩咐道:“把她嘴里的东西拿出来。”
周妈妈上前把勒着安月嘴的麻布松开,又从她嘴里掏出一团布,沉声道:“夫仁慈,还给一次机会,若是不说实话,这条命就得撂这了。”周妈妈这般说着,心里却清楚,安月这条命是留不住了,她说与不说都逃脱不了这样的下场。
安月动了动不自觉抽搐的嘴角,绝望的目光看向萧嬛,眼底满是祈求之色,最终却是低下了头去,似默认了她有不轨之心。
萧嬛眸底一沉,不假思索的喝声道:“行刑。”
话音一落,二个粗壮的婆子手里拎着沉甸甸的板子上了前,把安月的上衣一撩,裤子一扒,露出她雪白的腰椎,之后手下丝毫没有留情一板子重过一板子的打了安月的身上,顿时只听安月凄惨的嚎叫声响彻空中……
萧嬛面色丝毫没有改变,只寒着一双华贵狭长的凤眸冷冷的瞧着,直到安月的哭喊声渐渐的微弱下去,直到没了生息,这才挥手让婆子停下了手。
周妈妈上前一探,之后对着萧嬛摇了摇头。
萧嬛阖上了眼睛,睁开后看着地面上被雨水冲的四处流淌的血水,沉声道:“让她老子娘把领回去吧!”说完,萧嬛已是转了身,刚刚走了几步,又回了头,瞧着神色具是惊恐不已的众,微微勾起了嘴角,冲周妈妈道:“这地不用冲干净,就这么留着,也让某些存了不轨之心的瞧瞧掌握了她们生杀大权的主子到底是谁。”这番话说完,萧嬛拢了朱红的拢羽缎斗篷,踏着漫延了血水的青石路转身而去,那周身的凌厉之气如同一柄沾着血的利剑,冷酷而无情。
回了内室,流苏为萧嬛解下斗篷,又把她捧手里的袖炉替换下来,嘴里道:“夫可觉得身子发寒?要不要让下再端几个火盆来烘烘屋子?”
“不用,一会派去请许太医过府一趟。”萧嬛摆了下手,轻声说道。
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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