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城一趟,所以畜牧站那头老兽医开全村大会的时候他没有到场,还不知道这件事。
现在刚一回村,就听说了王大壮出事儿被扣在县城,第一反应就是回家找容寸要个说法。
可这事儿当初是他们俩人定下来的,容寸不是傻子,肯定不能自己担这个骂名,立刻反驳道,“你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那有病的鸭子是我买的吗?不是你贪图小便宜给带回来的?”
“现在装他妈什么好人,送鸭子的时候你可跑的比谁都快!”
“放屁!我买便宜鸭子那是为了家里的开销考虑。再说了,这注意是你出的!鸭子也是你从我家里拿走的。我告诉你,真闹大了,我什么都不会认的!”
“呵呵,你觉得可能吗?”容寸冷笑一声,“从小到大你看那野种最不顺眼,当初三叔出事儿那晚,那野种在山里迷路差点死在山里,不就是你给骗去的?”
“想洗清关系?没门!”
“那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分家之后第一年,爷奶本来是要你偷偷给他塞个学费钱,不是你给扣下去镇上三五天就花完了?”
“我买的东西你没吃,你没玩?”
三言两语,兄弟俩就争执了起来。他们是从穿开裆裤起就混在一个院了,挖起旧账了比谁都狠。不到一会就扭打了起来。
最后还是容子隐的大伯听见,从里屋出来,“嚷嚷”一声给俩人分开了。
“吵什么!现在先想明白怎么解决!”容子隐的大伯也要被这两个混蛋玩意给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