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道,这才让村里顺利修了路。
可不料想,没好两年,鸡就突然都病了。村长一开始发求助信的时候,是希望城里来人能帮着把鸡治好,可不料得到的回执上却写的明明白白,传染病建议就地焚烧。
“这我们哪舍得啊!走地鸡也是我们亲手喂的啊!山林子里哪里就有那么多食物了。”
“真要烧了,我们这一年的心血就全都完蛋了。关键鸡没了,我们明年又靠什么吃饭呢?”
村长的话,容子隐他们这些搞科研的最能感同身受。方才罗夏暗示容子隐就是希望他可以把结果缓一缓告诉众人。
可即便如此,容子隐还是照旧说了实话。
“是新城疫,就是鸡瘟。”
“那咋个治疗?”
“没有很好的办法,只能就地焚烧。”容子隐的脸上难得没有笑意。而村长和周围的村里人却已经快要崩溃了。
“这么多鸡,都烧了?”
“嗯,所有患病的都要烧掉。”
“一只不留?”
“对,一只不留。”
“……”就像是呆滞住了,村长一时间没有反应,可旁边却有反应过来的人先哭了出来。
“不行!不行!这是我家的命啊!你要烧,就连我一起烧了吧!”
“对,肯定能治,都是你这个庸医,你胡说八道!”
悲怆的气氛终于达到了顶点,那些失望至极的村民们急需一个情绪的突破口,最终,他们越过村长把手伸向了容子隐。
“撵出去!”
“撵出去!”
“把庸医撵出去!”
到底还是忌惮容子隐之前说的聚众闹事儿的罪名,他们也没敢真的动家伙事儿,而是用手把容子隐一行人从村里撵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