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子隐看出村长的想法,主动接话道,“不着急休息,先看看你们这边生病的鳖。”
“好好好,那您受累了,这边来!”村长知道容子隐是带头管事儿的,得了这句话,悬到一半的心脏也跟着放了下来。赶紧带着容子隐往那边走。
到底是贫富差距不同,和之前村子的破败截然相反,眼下容子隐他们到的这个村,不仅道路整齐,就连村民们住着的小楼都格外整齐。
最差的也是精致的二层小楼,瓷白的墙,红色的屋顶,别有一番趣味。甚至不少人家的院子口还停着小轿车。
村长看容子隐打量,也和他介绍,“这是最近几年日子好了,先修了路,又通了网,村里的娃子们出去念书的多,所以渐渐地不少家里都买了车送孩子上学。”
“这是好事儿。咱们村里做养鳖行业多久了?”
“得有六七年了!”村长神情也很是骄傲,“不瞒你说!虽然难,但是扛不住村里人心齐。头两年还得靠专家,这两年咱们自己就行了!”
“日子啊,是眼看着就变好了。”村长是个人来疯,容子隐愿意捧着,他话也变得多起来。
旁边跟着的罗夏几个人,听着心情也跟着轻松许多。毕竟这个村子的情况真的比他们过去的几个强太多了。
等到了鳖池看见病鳖之后,一行人的心情就变得更轻松了起来。
“病毒性出血热,就是腮腺炎,不是大毛病。”容子隐抓起一只病鳖仔细的看了看,很快就有了答案。
罗夏没伸手,他就着容子隐的手看了看,对上病名才反应过来的确是这个毛病。
倒也没有别的缘故,鳖这个本来就是冷门,即便是兽医系的,也鲜少有碰见捧着王八或者龟找他们看病的。
罗夏碰见的案例少,所以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
可后赶来的村里的畜牧站的老大夫却觉得不对劲了,“那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好啊?”
因为他一开始也是判定的这个毛病,腮腺炎的症状无非是那几个,全身浮肿,鳖类的背甲和腹甲有点状或者搬砖出血。口鼻流血,腮腺灰白糜烂等等。
容子隐手里拿着的这帮病鬼,全部是这个毛病。所以一开始老大夫也做了相关判定。
但是对症用药之后,并没有好转。不仅没有,反而更严重了。
容子隐听他这么说,也觉得有点奇怪。
“送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