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翻下去。
嫉妒:“对自己资产的喜爱变质成了忌恨其他更美好事物的拥有者的欲望”,例如因不能满足的欲望而产生的罪恶,比如爱情。色慾,過份的愛慕一个人。貪食,也就是過份貪圖逸樂,包括对任何事物以及人的过分沉迷。以及被解释为未能全心愛神的怠慢。
哎呀,易北,这几乎条条对的得上你啊!
为了一个女人,易北你可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了。
抵达柏林,一个可以被称形容为飘樊落溷的城市。
帝国风格大气的建筑上,常能看到枪炮斑驳的痕迹,历史沉淀在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宏伟教堂棕红色的砂岩被熏成黑色,但顶端的天使雕塑却依然闪着金光。
总理府是现代化的玻璃结构设计,总统的官邸却是前普鲁士皇帝居住的美景宫。这个城市拖曳着历史的沧桑,却是全球先锋音乐的聚集地。柏林大片云集的电影盛事,偏偏选择在最寒冷的二月举办。大量金钱在这里流动,并没有将她装扮得像伦敦一般雅痞或如巴黎一样花枝招展。
柏林,更像是一个风韵成熟,带着朝气和戾气的女子,安静地看着所有在这个城市里奔波和享受的人。
我看到易北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
从酒店顶层的套房可以俯瞰整个柏林城:脚下是灯光笼罩的勃兰登堡门,向东是菩提树下大街,向西是六月十七日大道,一直延伸到胜利女神纪念柱。套房里群青色的地毯,绯红色厚重的窗帘,金色的花纹,纯粹帝王级的设计。我脑中又不合时宜地闪过书中某句话:贪婪,热衷于金钱和权力所带来的优越。
易北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一个多月没有见,除了脸上带着些被我从床上翻起来的倦意,他较之前没有什么变化。
“哥们儿,你知道自己消失一个多月吗?要不是我在这个酒店有股份,他们还不让我上来呢!”
易北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你不用特地过来。我只是有些事情,不得不现在处理。”
“能有什么重要事情,能把朋友老婆放到一边?”我回答。
他看着我,表情有些难以琢磨,才说:“之前去泰国,襄儿后来也跟来了,我不想让她也知道。有些事情,涉及到别人可能会有危险,只能我自己处理。”
我愣了一下,他是因为不想涉及我们的安危,所以才会瞒着我们?
“佑历明找过我,他把之前的来龙去脉都说了。包括小襄的事,你和顾啸先的事,以及你和警方的合作。”
我之前并不知道易北并非顾啸先骨肉这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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