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些忍俊不禁。
原来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们就是这么有缘的人了,也就难怪……
项锐自己也笑了一回,便就到了不得不离开的时候了——就算再不舍,也得先去办正事儿了。他同她都不是那种感情用事的人,任何时候都分得清轻重缓急。
项锐最后又看了冯婉一眼,然后忽然想起了什么,立刻从怀中摸出来一块玉牌递给了冯婉。
冯婉原本不想要,但搁不住项锐非得坚持,她只能接过来,看了一眼,却是一块颜色奇怪的彩玉。
不要说材质少见,上面雕刻的花纹更是奇特,颇具异域风情。
她有些好奇,不由得就多问了一句:“这是何物?”
项锐道:“这是瑶师叔的信物……”
“瑶师叔?”冯婉有点儿懂了,“就是你说的那位苗疆来的师叔?俗家弟子那位?”
项锐点了点头道:“正是。”
果然如此。
冯婉叹了口气,想着这居然还牵扯到了点儿江湖的事儿,愈发觉得头痛起来——且不说,这位师叔她根本就没有见过,便就是真的有本事找到这里来,也未必能够把她治好。
不过怎么说呢,这都是项锐的一番好意,还是只能笑纳了……
她看了看项锐担忧的目光,也不多言,只微笑着道了谢,就将那玉牌收起来了。
看到这玉牌,她又想起了之前项锐留给她的那个木牌——就是那个她的生父、凤家大老爷的东西。
似乎也是个信物来着。
上次项锐也是这么急急慌慌给她留下之后就走了,她都还没有来得及细问,人早就跑得没影儿了。
这一次本来算是有机会的,毕竟项锐单独跟她一起呆了两天一夜的时间。
可惜她先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后来却是没有时间问了——谁能想到项锐居然如此胆大妄为,直接易容成“神医”闯进宫里来了。
这还真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也亏得宣袚为了外头的战事忙得焦头烂额,根本就没有心思管其他的事儿,不然肯定得暴露了不可。
在这种时候,她再抓着那么一样东西说事儿就很不合适了。
而且,凤妧都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估计她是凤家真千金这事儿,知道的人也不少了。
现在再纠结项锐是如何拿到那木牌的也没有多大意义了。
如果能够成功的话,再说吧。
反正,说不定半年之后,她那奇怪的病症一发,就又一了百了,什么都不用管了呢。
于是她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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