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凉,闵夏被吹得鼻子里痒痒的,她用力的吸了吸。
座位面前摆了麦克风,她吸鼻子的声音清清楚楚扩大传开来。
围观的人登时发出低低的哄笑声。
她又吸了一下。
哄笑声已经快克制不住了。
时骏不由扶额,心中不由呼唤,哥,你快点来啊。
酒劲儿上头的闵夏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丢人,把鼻涕吸回去之后,她开始她万众瞩目的表演了。
诚然,她要么唱,要么弹,边弹边唱还是第一次,所以有些断断续续,根本不连贯。
唯一连贯的是她的眼泪,基本就没停过,所以声音越唱越哽咽,越唱越伤心。
周边看热闹的人是越来越多,上前给钱的人也越来越多。
时骏怎么都把她拉不走,十分挫败,只得把话筒给悄悄移开了些。
有个人美心善的年轻女孩拿了几张纸巾从人群里出来,帮闵夏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