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真诚地说:“啊,那真是对不起了。要不我亲自向她解释一下。”
柳箬说:“她就是爱胡思乱想,越解释越乱。她这是产后综合症,你不用多想。我这边还有事忙,先就这样吧。你没有大事,最好不要给我打电话了,不然我老婆知道,又会疑神疑鬼。”
任惜挂断电话之后仍然觉得好笑,心想之前看到的那个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小年轻,居然已经当爸爸了,而且还很怕老婆。
高士程看她从卧室里走出来时面带笑容,就问道:“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任惜依到他身边,说道:“没什么事,我在想给两个宝宝取什么名字呢。”
高士程说:“可以先把小名想好,大名等孩子出生后请先生给取。”
任惜很顺从地说:“好。”
高士程在半月前得知了魏涟吸毒的事,他最初几乎不敢相信,但赶过去看到魏涟如一滩烂泥一般瘫在床上,由着女人伺候的时候,他就不得不相信了,而且随即怒火万丈,他第一次打了魏涟,用皮带把他狠抽了一顿,魏涟因为神志不清,当然起身反抗,把高士程狠狠撞在了地上,还对他恶语相向,高士程失望之极,让保镖进来把魏涟抓了起来,而且找了专门的人把他关起来戒毒。
高士程能够得到这个消息,是楚未对他说的,楚未没有告诉钱女士,但通知了高士程。
在他的心里,女人总归处于弱势,而且钱女士不一定管得住魏涟,反而高士程更有手段一些。
当然,还有一个元婴,楚未想卖高士程一个人情。
但紧接着,钱女士已经知道了儿子的事。
她带着新男友从国外玩了一圈回家,虽然她已经和高士程分道扬镳多年,但她握着高士程致命的把柄,所以高士程每月还在给她打赡养费。
高士程这种无情的人会这样宠着她,也许是因为钱女士曾经和他是少年夫妻,陪他苦过,还有就是她是魏涟的妈妈。
高士程冷心冷情,少有人性,唯独对魏涟这个儿子非常在乎,这毕竟是他的种。
钱女士看似玩得没心没肺,实则心里对什么事都很有数。
她和新男友玩得忘乎所以,所以儿子好几天没和她联系,她没有发现异常,反而是该到卡里的钱没有到,她不得不在意——高士程这个月没有给她打钱。
钱女士给高士程去了电话,开口就说:“阿平,你最近手头很紧吗?”
高士程知道她这开场白要引出什么话,他很冷酷地说道:“我手头不紧,但以前答应要给你的那份赡养费,我以后不会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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