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话。将军人品贵重,但已有妻子,且年龄……”
刘秀任她为己包扎,心头虽不忿,却也无比清楚:郭主说的话,并未有一句不对……
“只今日,我却突然觉得,通儿嫁给将军或许也不错。”郭主感叹。
刘秀知道,此时若他能慷慨激昂表示‘定不负郭圣通’,定能让郭主对其更加满意,但不知为何,这明明是最好的选择,如今,他却怎样都说不出口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可面对郭主对女儿的一腔热忱。他却觉得自己有些卑鄙……
刘秀的阿母乃樊家女,她不仅为刘家生下六个孩子,且在刘秀十岁,阿父离世后。为他们兄妹六人撑起了一片天来。她同郭主相类,性格英勇坚毅。刘縯、刘秀起兵时,她并未反对,但却在起兵之初,便离世。为的只是,不变成他们的累赘……
————
*亲捧了药碗献与郭圣通。
郭圣通推说要蜜饯,支使了*出去,然后起身,将那药碗中的汤药尽数倒在了屋内的花盆中。
她对人肉无感,所谓割肉,不过是要让刘秀疼罢了。至于吃他肉,她却是并没那个心思的。
正当郭圣通泼了那碗药时,邓禹却看着刘秀被白布包裹的手臂,说不出话来。
“将军,你这牺牲也未免太大了些!”半晌,邓禹怒道。
刘秀便将那竹若大师之事细细说了一遍。
“若为此,到也可。只是将军可否真让阴氏让出正妻之位?”邓禹也是信鬼神之说的,当即便释然了些。在他看来,若是为天命,此番割肉为药引却是情有可原。
这一句,便勾起了刘秀心头无限愧疚:“昔日得见丽华,秀以为,这一生一世唯有她一人了。后,秀有幸得娶丽华,观其性,温婉可亲。如今她并未犯错,却因大局,不得不降为妾。秀每每想起,便心生愧疚。”
邓禹道:“想必阴氏能够谅解,大局为重,待他日尘埃落定后,将军在图补偿未晚。”
刘秀点头:“只得如此了,我如今便修书一封,将前因后果,尽数与丽华道来。只说郭女跋扈,定要正妻之位才嫁。凤命之事不可提。万一消息走漏,只怕,怀璧其罪。”
邓禹点头:“正是如此。不若再修书给将军姐妹,劝起多劝劝阴氏。”
“善。”刘秀点头道,“不可让丽华怨我,今次种种,需统一口径。只推说郭氏与真定罢了。”
邓禹思之南阳众将,便点头道:“的确须得如此,否则只怕将士离心。”
“所言甚善,”刘秀道,“虽则对不起郭氏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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