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母才对。况儿是郭家唯一的男子。”
郭圣通将弟弟揽入怀中,轻抚他的头:“况儿,阿姐告诉你,如今阿姐嫁过去,要做的却是正室,但这正室之位,却也是阿母和阿姐用计拿来的。并不牢靠。如今,阿母和阿姐走的步履薄冰。阿母使你出去,一是为了磨砺你,二是为了让你避开这些。”
她说罢,便简简单单将如何谋到这位置的事一一道来。
她其实没有说的是,上辈子没用这些计策也是得到了正室之位。其实,这所谓的计谋,谋位只是其次,更重要的却是为了之后能不同于上一世,惹得南阳人皆厌恶于她,人人心向阴氏罢了。
否则,何必为了这位子如此劳心劳神呢?
她说的轻描淡写,郭况却听得惊心动魄:“阿姐,那阴氏女很可怜。”
“况儿,”她冷冷道,“我与那阴氏女,早已是被摆在了棋盘上的两颗卒子。只能争得你死我活。因为,我们一个代表了北地,一个代表了南阳。谁胜谁负,更多的是取决于,刘秀,以及两个派系之间的争斗。”
是的,她这一点她早已想清楚。
只是,这一世,她却必须是那胜家。
这就是她和阴丽华的宿命。而这宿命的起因,却是源于刘秀。
“而从上了棋盘的这一刻起,便再也不能退缩了。”郭圣通冷冷道,“当然,这一世,阿姐也再不会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