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味,享受着一轮又一轮的内心激战。
起——压;再起——再压;还起——还压。
怎么熬到天亮的,绝对是他此生最不忍回首的事情,没有之一。
他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一定得在第二天的晚上,办了本该是洞房该办的事情。
然后,更加不幸的事发生了,裴金玉来了月信。
代王愤恨地想,嗯……不就是五六天嘛,小半辈子都熬了,五六天算个毛线啊。
可是等到第五天,特么的他老丈人派他去吴城公干,说是裴宝发现了一件营私舞弊的大案子,派他给裴宝坐镇去。
他那时的心情,他这一辈子都不愿意再回忆。那是一种明明已经看见了曙光,一下子又跌进了地狱的痛苦之情。
一个月后,他从吴城回转,好吧,很不巧的又赶上裴金玉的月信。
真的,女人的月信绝对是男人最恨的情敌。
又是几天之后,他和裴金玉终于完成了本该是洞房就发生的事情。
旱了那么久,一次怎么够呢!他倒是想索求无度的,但时机选的不对,裴金玉刚刚有了睡意,他又来了兴致,她一生气,就将他踹了下去,紧接着被罚睡书房。
哄媳妇的道路任重道远,他还没来得及登堂入室,他老丈人又派他去公干,这一次是去接应林枞的。
再一个月之后,代王风尘仆仆地赶回府,全府上的人都跟他道喜,一问明原因是因着长公主有喜了,真尼玛的就像是晴天遭遇霹雳。
苦熬了一年,代王终于尝到了甘露,还没来的及细品,就有了林如玉。
这一次,也是一次即中。
真的,这种痛苦常人是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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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者:林如雪。问题:我是怎么来的?
被问者:裴金玉。答案是……训斥了代王一顿。
别问这问题和答案的因果关系,谁让在这场婚姻里,代王是处于食物链的底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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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雪很认真地在问他爹问题,他爹却神游去了千里之外,他一着急,就撇下了他爹,去问他娘亲。
“娘啊,娘啊,小鸡是从蛋壳里出来的,那我是怎么来的呢?”
对待旁人冷冰冰的裴金玉,对待起孩子来却很有耐心。
可这个问题是孩子难住父母的五大问题之一,实在是不好回答啊。
她要是说“你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他儿子铁定要问“那我是怎么进去的”。
她总不能说“是你爹放进去的”,那他儿子说不定还要追根究底他爹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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