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要来的人,说是跟着年科长你干。”
“你好年科长,我是南城医科大学xx届法医系学生简斯琪。”
时柏年微微颔了颔首,他抬手,指向他们身后一张桌子,“办公桌,你的。”
简斯琪为自己刚才走神而感到羞愧,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立即点头,“明白!谢谢年科长!”她叫完,心里悄悄疑惑为什么明明姓时小王却叫他年科长。
时柏年说完,低声吩咐:“桌上有一份病例,伤者他的耳朵被人打伤骨折了,但法医鉴定结果发现并没有明显的外伤变化,一会你简单做个报告出来把情况汇报给领导,明天请影像专家一起会诊讨论。”
“好。”简斯琪放下公文包,她性格雷厉风行,仔细看了看病例,沉默几秒,掏出电脑开始着手。
时柏年视线从简思瑶身上移开,扭头发现王英俊还没离开,这人面露难色,吞吞吐吐想说什么。
“有话就说。”
“那个……”王英俊同志说话跟蹦豆子似得,最后他的样子感觉像是要哭,“年科长,任小姐那边我好像没法交代了,你可要帮帮我。”
还惦记着这事呢。
时柏年心里有一秒钟的内疚,觉得自己不该让小王背锅,但想到刚刚任臻喊他哥哥,他到嘴边的话停住了,突然转了话题——
“小王,你今天都三十了吧?”
王英俊:“……”明明才二十九的他对上时柏年奇怪的眼神,没敢吭声反驳。
时柏年大掌把硬皮本一收,拉开办公桌的抽屉放进去,他今天要提前把工作做完,懒得逗他了:“行了,事情我来解决,你回去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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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点半。
任臻站在公寓东门的马路边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