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拦下,男人的脸色臭到极点。
“你就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刚才那话什么意思?什么结婚了?”
“就是结婚了,有什么好解释的。”
听到她亲口承认,盛少谦感觉被人当头一棍,他深呼吸,忍着火气问:“谁?”
“相亲对象。”
一听相亲对象,盛少谦莫名松了口气,“别逗了,就那天那个地中海相亲男?你是故意气我的对吧?”
“不是他,是另一个。”任臻懒得跟他说太多,推了下他的手臂,“让开。”
盛少谦定在那儿没动,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还跟谁相亲了?任臻,你就这么着急把自己嫁出去?成天把结婚挂在嘴边,没男人你能死是吧?”
“对,能死,我就是从大街上随便拉了一个人结的婚,跟谁结都不想跟你结,你满意了吗听明白了吗能让开了吗?”
他们的对话声音不算很大,毕竟这里是医院,虽然隔着半个楼梯那些话听的有些断断续续,但还是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时柏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站着听了那么大一会,但脚下就跟沾了胶水一样定住了,一些话他听得面无表情,有些字眼却跟针扎似得。
回到门诊,简斯琪正伏案在电脑上飞快地写报告,时柏年低头看一眼手表,轻声提醒了一声:“下班吧。”
他把身上白大褂换下,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被简斯琪叫住,她的指向他的办公桌,稻香村的糕点袋子就还放在那里,“别忘带了。”
时柏年只淡淡扫了一眼,脸色没什么变化,很淡,他说了句哦,又好像没打算去拿,愣了一下,他又说了一遍:“下班了。”
接着他大步一迈,离开了门诊办公室。
简斯琪觉得今天时柏年有些奇怪,甚至怀疑是不是刚才自己声音太小他没听清,因为他们只坐半天的诊,下午就不来这里了,她怕糕点放久了会坏,打算帮师父带回去,手刚伸过去还没碰到袋子,只听身后的门诊门被推开,时柏年大步走来。
他来时像风,走的也潇洒,手在桌上一扫,那袋糕点被他收走,只留简斯琪一个人在办公室凌乱。
傍晚,任臻坐在落地窗边工作,这个时候的天气是一天当中最惬意舒服的,家里靠南边的落地窗有几十平大,像一大堵墙立在那儿,任臻坐在小马扎上吹着晚风。
细长的食指上被石板上的细石灰晕染了一片黑,金刚笔戳出咚咚咚的声音,她的表情太专注认真,以至于听到时柏年进家门她都没有回头。
看到她背对着自己,时柏年拎着糕点袋子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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