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女朋友,他道:“不至于吧,警察法说近亲属,女朋友这种关系应该没事,跟领导打声招呼就行。”
时柏年摇头,“我跟她已经领证了,现在算配偶,必须采取回避方式。”
段竹当着他的面,惊讶道张开了嘴,一脸讶异:“什么?”
他突然恍然,说:“原来我在你抽屉里发现的结婚证,是和你跟她啊?”
时柏年挑眉,看向他:“你翻我抽屉了?”
段竹不接他话,脸色这一会变的跟彩虹似得,“你也太不拿我当兄弟了吧,跟她?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
他想起前段时间,自己为了不让任臻勾搭自己的兄弟,就特意把她跟时柏年分开,主动说要开车送她回家,因为有点烦她,中途便把她撂在马路上自己溜了。
段竹单手揣兜,脚尖不自在地点了点地,他跟时柏年,现在绝交还来得及吗?
女人的枕边风听说很厉害啊。
时柏年没心思跟他解释这么多,只说,“你只管向上级汇报情况就是了。”顿了顿,又说:“我们什么时候能走?她有点发烧。”
“病了啊?”段竹为难了,“我一会让人去问问,要不要先给你找点药?”
“不用,她已经吃了睡下了。”时柏年说:“你少欺负她我就谢天谢地了。”
段竹急了,“嘿你这话,我什么时候欺负过她……”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自己都心虚了。
正说着,小王王英俊同志在走廊找到他们,冲过来,“段队,年科长,出镇子的路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