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看向客厅。
“爷爷?”
时锦程双手扶着一只手杖,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看着他们俩人。
“回来了?”
时柏年把行李箱放在一边,“爷爷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他说完才想起昨天下午答应了要回爷爷奶奶家陪他们吃晚餐,结果被局里一个电话叫走上山,也没来得及通知他们一声。
“你过来。”时锦程叫时柏年。
任臻隐隐觉得今天爷爷的气场和说话的语气不是很对,她悄悄扯了扯时柏年的衣角,看着他皱了皱眉毛。
时柏年拍了拍她的手,朝着时爷爷走过去,“爷爷我昨晚……”
“跪下。”
时柏年抬起眼皮。
“跪。”时锦程拿起手杖指了指面前的地板,老人满脸肃杀闻言,一副不容违抗命令的口吻,权当这里是他的军营。
时柏年面色沉静,他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情绪,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一折,直直朝着地板跪了下去,发出‘咚’的一声。
时爷爷随即起身,扬起手中材质坚硬的黄檀木手杖用力朝着时柏年的背部砸了下去。
时柏年身体被那道力量砸的向前倾去,他的额角突然浮起青筋。
任臻捂住嘴,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到了,一时忘了动作。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时柏年的脸色煞白,那一杖又狠又准,直直朝着昨天被石头砸到的脊背上打了下去,他紧攥着拳头,努力缓解着震痛,“不知道。”
“海市玩的舒服吗?”
时柏年面色大变。
“你当初是怎么跟我说的?”时锦程的眼神掠过时柏年从未见过的阴测和冷意,“跟丁正出去的那几次也是为了找她吧?”
“这么多年,难怪你病情反复,竟满的一丝不漏!”
时柏年垂下头,一句话都不反驳。
时锦程扬起手杖,对着他臀部又是狠狠一下,再抬手时,身后任臻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