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作势要吐,任臻想也没想直接捂了他的嘴,“喝下去不许吐!”
……
任臻逼着他把药水和蜂蜜水都喝下去人已经有些累瘫了。
捡起地上的外套,她顺手关掉照明灯只留了两盏壁灯,目光看到茶几上的文件,她头痛地按住额头,慢慢瘫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盯着电视屏幕发起了呆。
她手里的协议书都快被揉皱了,也没过多长时间,她身后沙发上的人,突然跟被电打了一样猛地直坐了起来,吓得任臻双肩一抖,诧异地回头看着他。
时柏年没看到任臻在,他踩上自己的鞋,径直冲进了洗手间,夜深人静的,房间里特安静,他放水的声音从厕所传出来,任臻才反应过来是什么事。
两分钟后,时柏年从洗手间出来,他双手抓着松松垮垮的皮带,扣了好几次才扣好,扣盘碰撞的清脆声像涟漪一样震着任臻的耳膜。
他在舆洗池前洗了手,抓起毛巾把手擦干,才晃晃悠悠走到客厅。
任臻在那一刻站起来,问:“酒醒了?”
时柏年脚步一顿,扭头看向突然出现在身侧的女人,“老婆?”
“那药我试过,应该挺有效的,你清醒点了吗?时柏年,我今晚有事要跟你谈。”
时柏年定定站在地上有些脚步不稳,任臻能看到他的身影摇摇摆摆。
“你今天浇花了吗?”时柏年突然冷不丁问她。
“嗯?”任臻怔忪了两秒,脑子空白了,“没有。”
时柏年打了一个酒嗝,闻言点点头,低声咕哝:“就知道你没浇。”
说着,他径直走向落地窗前,弯腰,拎起地上的一个洒水壶,伸着胳膊低头给玻璃窗台上的几盆绿叶花浇水。
他应该是醉的不清了,到现在还没解酒,一边浇花嘴里还呢喃着什么话,听不太清。
任臻站在他身后,紧攥着手心,用了好大的勇气才说:“时柏年,你别浇了,我真有事要跟你说。”
时柏年没有搭理她,又折身不知从什么地方捞了肥料出来,给花施肥。
任臻泄气了,觉得自己跟一个醉了的人一本正经说话实在有些逗,也终于放弃了,手撑在额头上靠着沙发一言不发,任由他耍酒疯浇花施肥。
时柏年折腾完花,后知后觉意识到任臻不说话了,他转身,看到任臻窝在沙发里盯着电视目不转睛,面色木木。
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向电视,男人迷乱的眼神突然一眯,朝着任臻走过去,他回来还没有换衣服,沾染在身上的浓重酒气袭人。
任臻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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