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挲了一下相片,幼儿期的时柏年脸上肉肉的,皮肤又白又嫩,笑起来特别可爱q软,给人一种想要去捏捏他脸的冲动。
“这张,是年年小学春游时候的照片。”奶奶指向一张集体合影照,“那个时候年年很调皮,爱玩,每次集体活动都特别兴奋,拎着水瓶在山上到处跑,没少让老师操心。”
奶奶给她指着他从一年级到六年级的各种照片,老人家能清晰的记得每一张照片的事件和时间。
任臻的视线继续向右,发现随着他小学阶段的照片结束,男孩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甚至后面就完全不笑了,只是酷酷的望着镜头,目光熠熠。
她突然在一张单人照前停下,相框里的时柏年婴儿肥消失,男孩的轮廓渐渐流畅干净,原来他初中时就已经鹤立鸡群,他站在一尊汉白玉石雕身侧,一只手臂懒懒地勾着石雕的肩膀,嘴角微翘,一脸坏笑。
任臻看着他,自己也不自觉展露了笑容,她细细一看,才认出那尊石雕是东汉时期的医学鼻祖华佗先生。
奶奶在一旁介绍,“这是他初中阶段的照片,或许是换了学校和环境,年年从那时候就开始变得寡言了,唯有这张,是毕业照时候拍的,他也是从那时候起有了当医生的想法。”
任臻笑着接话:“我也拍过这样的照片。”不过是对着大卫人体拍的,以至于她把那张照片藏的很严实。
奶奶往任臻右侧紧挨着书柜的墙上一指,“这些是他各种竞赛拿奖的照片,有美国数学竞赛中国区一等奖时的照片,还有物理化学生物各种学科奥赛的奖杯。”
奶奶谈到这些奖杯的时候,满眼是对孙子的自豪与骄傲,“他是个天才。”
任臻看着琳琅满目的奖杯和金牌,心生钦佩的同时,更多有讶异的情绪涌起,她意外时柏年如此优秀,又隐隐失落自卑自己与他的差距不知是一星半点,母亲孙佩珍那日说他跟死人打交道,话中处处避讳刻意,却怎么也不会想到,时柏年他身上镀着金光,竟如此讳莫如深,满的她一丝不漏。
“这是年年出事的那一年,躺在重症里我探望他时候拍的。”
任臻她朝着奶奶指引的方向看过去,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不自主上前,取下那个相框,震惊地捂住了嘴。
静态的相片里,任臻看到一室的白色,纯白的房间,白色的床单,白色的病服,还有安静到死寂的面庞。
相片里,时柏年苍白着脸色,双眼紧闭,昏睡不醒。
床上的人身上插了好多的管子,很多很多,他的胸膛包着白色纱布,失去血色苍白的肤色才真正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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