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哪怕是他的儿子庄恒。子承父业,继承的是父亲手中的真金白银,可那些人脉和势利岂是随便一句话就能够决定的?没有真本事,哪怕是庄恒也没法让庄起手中所有的管事们都对他言听计从如挥臂使。
符东疏还拿着姜氏举例:“看看,同样是女人,我家这位就绝对不敢肖想我的任何东西。再看看你家那位,因为独宠,早就无形中控制了你所有的一切,包括你的儿子,长此以往,你在府中还有什么地位?”
姜氏一听,越发迷惑,难不成自家夫君对庄夫人有意见?
“你知道现在外面的人怎么称呼你吗?妻管严!知道他们怎么称呼弟妹的吗?母大虫!”
符东疏靠在庄起的肩膀上:“兄弟,你得重振夫纲,让她明白,庄家还是你说的算!你得多养些美人,多生一些儿子,这样才能让你庄家繁荣昌盛。”绕来绕去,原来还是针对当初庄起给德妃难堪之事。
对于符东疏而言,女人只是附庸。她们的任务,一个是给他生儿育女,一个是给繁忙公务外的他一个消遣的去处。
孟知微那样的女人,坚强、自信、无所畏惧且有勇有谋,的确很能引发男人的征服欲。可在符东疏的眼中,孟知微很多事情做得太过了。没有给庄起纳妾是一项,自己手伸得太长涉及庄起的产业是一项,挑拨离间庄起与皇族之间的矛盾又是另外一项,还有,太高傲太自以为是将庄起当作她一个人的私产更是无法容忍。
最后结论:“如果姜氏有弟妹的十之七八,不,十之五六,我绝对将她休出我符家,这一生一世绝对不容许她踏入我符家大门一步!”
庄起推开符东疏:“你喝多了!”
符东疏问姜氏:“我喝多了?”
姜氏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符东疏又转向神算子:“五哥,我喝多了吗?”
神算子:“呵呵。”
…………
孟知微第二日就知道符东疏干的好事,告状的是谁,毫无疑问,姜氏也!
经过了一夜,姜氏的精神头明显差了很多,坐在水榭里看着不远处游来游去的鸳鸯,轻声问孟知微:“你说,在世子爷的心目中,是不是我谁根本不重要。他所需要的只是一个对他言听计从的木偶,为他传宗接代之余顺便打理一下后院?”
孟知微想了一会儿,问她:“你当初嫁给世子,是为了他的身份,还是他这个人?”
姜氏笑了笑:“我们这些世家嫡女,哪有什么自主的时候。从小我们就知道自己未来的夫君会是什么样的地位,至于性情,那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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