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不知道这话的真假,只试探着问:“听闻父亲的日子过得不太顺。”
张氏头也不回:“那与我又有何关系?”说着,一声惊呼,“娘,这朵花开得好好的,你剪了它作甚?”
老夫人捏起那朵开得正盛的花儿递送到张氏的手上,笑道:“有句俗话叫做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说,那个姓孟的现在是不是对着空枝还在幻想着它花枝繁茂时候的模样?”
张氏只是简单的怔了怔,接过那盛开的花儿瞧了半响,才笑道:“娘说得是。有时候啊,人说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难以收回了。你爹总以为天底下就他一个聪明人,我就是个以夫为纲的深宅妇人,他说什么我就该信什么,他要求我做什么我就必须二话不说的去办。他总是说人心易变,以前我不认同,现在我却是感同身受。他都变了,我又为何不能变呢!”
这话已经间接的承认她不再对孟老爷再有奢望,孟知微放了一大半的心,之后才说出自己的目的:“既然如此,母亲又何必在给父亲留下想念。”
张氏这才回头看向自己的女儿:“你的意思是?”
孟知微对着张老夫人笑道:“就如同外祖母所说,枝头都空了,盘旋在空枝的麻雀也该赶走了,老是有事没事的在头顶盘旋着,说不定来年新开的花儿又被他给糟蹋了。”
将在敖州的还在妄想着利用张氏重振旗鼓的父亲比喻成麻雀,将即将新生的母亲比喻成鲜花,糟蹋这个词,用得不可谓不绝。
话都说道这个份上,张氏哪里还不知道女儿的意思。只是,有的事情并不是一个人可以做决定,她有女儿,有娘家,张氏需要顾及的人和事太多,她不能独自决定。
张老夫人适时的道:“那就和离吧!”
张氏心里一松,面上不喜反忧:“娘,这样会不会影响哥哥们的仕途?”
张老夫人道:“你哥哥们在朝中多年,如果还能够因为这种小事而轻易被人打击,那他们还在朝中混什么,早点回来吃老本得了。”
孟知微立即凑到老夫人身边,热情的奉上一杯热茶:“还是外祖母霸气!您啊,早就该让某些人看看,我们张家的女儿们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
张老夫人哈哈大笑:“你母亲性子太软,当初我就不赞成她嫁给那个混蛋,只是女大不由娘,我拦也拦不住。现在她回头是岸,我只有高兴的份。”
孟知微趁机问:“外祖母的眼光独到,我是自认不如。就是不知道当年外祖母原本属意的是哪家?”
张老夫人看了张氏一眼,神神秘秘的道:“佛曰,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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