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快感像浪潮一样一层层堆着。
男人的吻却密密麻麻地落在肩头,每一次都贯进最深处再拔出来,几乎要带翻出穴口的红肉,再重重撞进去,比前一次到达更深的地方。
私密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了,她咬着牙,鼻腔亦不住溢出舒服的哼叽。
男人听到了,他从她胸前抬头,吻着她敏感的耳垂,唤着她名字,温柔地哄诱:“叫出来。”
“叫出来,诗诗。”
许久没有人那样宠溺地叫她,梁诗韵几乎是下意识的叫了一声“楚夏”。
然后,她一下子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