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是重病,怎么没有大夫上门?侯夫人孙氏提过可以代为请御医来为之看病,被裴珩客气的推拒了。而后几位奶奶小姐们来探望,也被拦住不让见。加上本来常用的石榴突然被卖,新添加两个丫环……如此种种,怎么不叫人疑惑。
只不过,裴珩养子的身份,众人心照不宣,守着一定的界限没有多加干涉罢了。
可如今月芍回来了,对外宣布身体好了,那等于她将重新进入侯府的交际圈,也代表她必然要面对众多或明或暗的质疑,没有一个好解释,后头的流言蜚语怕是有的好传了。
但月芍还真不怕人背后流言,怕什么呢?
她这一遭遇难,想通了一件事。人生在世,求得越多越容易迷失自己。她嫁给裴珩本已经是极快乐的事,可孜孜以求让裴珩成为侯府世子,偏偏能力有限无法达成,反倒每日里烦恼忧愁,失去了初时与裴珩二人的甜蜜。
这岂不是得不偿失。
她行事优柔寡断,前怕狼后怕虎,实在傻的很。明明眼前就两条路,成不成,生活都还要过。
裴珩如今是翰林院编修,认不回亲爹不会怎么样,他本就无知无觉,顶多逢年过节没有祖宗可以祭拜忧伤一番,那又怎么样,一年才一次的不开心根本不会影响生活。
反而是她,才是真正能影响裴珩日常生活的人。
她若是每日闷闷不乐,若有所思,裴珩肯定会感觉的到。
不如直接跟裴珩说清楚此事,若是他信,自然很好,若是怀疑肯去查,那也好,他一个大男人,有人脉有能力,总比她困守后院,无法可想来得好。
想通了,这晚月芍躺在床上,黑暗中一些话仿佛更容易说出口。
她只说自己偶然听到二太太跟方玉蓉说起此事,边说边关注身边的男人。
她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是能感觉到那浓重的呼吸声,和那猛的僵住的身躯。
月芍有些担忧,又愧疚,“是我不好,我当时听到了就该告诉四爷你,可是我怕是我听岔了……”
裴珩良久良久,才道:“以后,任何事情都不要瞒我。”
月芍能感觉到他的些许怒意,她完全能理解,忍不住眼睛一酸,拉住裴珩的中衣袖子,道:“四爷,不要生我的气。”
只要想到裴珩因此不喜欢她了,月芍就恐慌的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
裴珩不如以往一般马上安慰她,只静静的呼吸,思想。
全宁侯是他亲父……这是真的吗?
月芍重新见客之后,第一个客人竟然是方玉蓉。
方玉蓉自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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