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苏拱拱身子,调整了姿势继续说:“赵二真不是个东西,晓得甜姐死了,还去岳家要人,倒打一耙,怎会有这般男人,简直枉为人。”
“呦,听这一说,想是误伤致死,少爷,按照大明律,误伤致死该如何判?”越说越起劲儿,婉苏忍不住仰头,只见冷临正闭了眼睛,累了一晚眼圈有些泛青,但仍不失英俊模样,素白的手枕在头下,面容平和。
“睡觉。”冷临听着婉苏聒噪的声音,睁眼伸手按住她的小脑袋瓜,使之躺好。
“哦。”婉苏吐吐舌头,说也奇怪,昨夜见了冷临的另一面,倒想同他说起话来。往常都是冷冷不语的,没想到也会冲着赵二摔杯子,也算爆发了一回。
马车颠簸,一路上山风吹进来,轻抚婉苏的发丝,脸上痒痒的,心里稳稳的。
忽地,仿佛幻觉般,远处似乎有马蹄声,由远及近。在这山间小路,除了村民的牛车,极少有马匹经过,便是冷临此时所乘的马车也是稀罕物,冷临睁开眼。
“停!”是古阵的声音,赶车的把式被吓了一跳,连忙勒紧缰绳。
冷临猛地掀起车帘,只见脸色微红的古阵正喘着粗气控制奔袭了许久猛地停下的马匹,原地打了两个转。
古阵想是奔袭了许久,虽骑马,但也耗了不少体力,胸膛起伏不止,舔舔干裂的嘴唇,瞧着冷临欲言又止。
啪!古阵将一枚铁环丢到车里,强压住喘息不止的气息问道:“可是你家下人之物?井里并无甜姐,却是一具腐烂已久的男尸,这是从男尸身上取下来的,我记得前番到你府上,见过这物。”
冷临赶紧拿起那铁环,婉苏也记得,正是冷管家之物,之前他正是将钥匙串挂在这铁环上的。
冷临捏着铁环猛地起身,跳下马车问道:“井里的男尸?身上之物?”
古阵同情地点点头,谨慎说道:“面目已看不清,许是凑巧,不若你回头看看,也好安心。我早些日子去信给家父,家父也称并未见你那管家回梧州。”
“哎,我说你……”古阵被硬生生扯下马,险些摔倒。冷临则夺过那马,俯身下去急红了双目夹紧双腿,那马便没命地又往回跑去。
“少爷!少爷!”婉苏还未开口,冷临早已消失在羊肠小道上,绝尘而去。
“莫叫了,我们坐马车回去。”古阵也不同冷临计较,晓得他同冷管家长大,一时急红了眼也是情有可原。
“那快些赶回去。”婉苏赶忙上车,催促把式。
“还真是个忠心的丫头,我屋里那些个,天天就晓得涂脂抹粉,也不晓得待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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