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裂开嘴笑。
三个娃渐渐的长大,数月后的小轻言已能走得动道了,而大牛还是半趴着走。
十月中旬,屠娘种下的种子已到了收成季。她背上东西,带着竺玉来到梯田。
竺玉对收成这种事显得毫无兴致,可屠娘卖力的样子多多少少让他有些感触,只得夺过扇镰弯腰干活。手法生疏僵硬,动作缓慢。
最终屠娘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的干活,让他站在看着,自己利索的来回切割,数个时辰就把一整片的麦子割了下来。
竺玉帮不上忙,带着花儿和小轻言躺在边上晒太阳,俩个娃大老爷们样儿的学着竺玉嘴里叼着麦草。碾米时,也是一家四口拿着整整俩袋的米,屠娘牵着老驴用石磨撵着,旁边站了三个吃白食的。
吃饭时,新米的甜香可算是把大家的嘴给香着了,吃的都比以前还要多一碗。饭后竺玉叫来了屠娘道“莫要在种了,费事。”
“那我们吃啥”她疑惑问道。
俩人都没个生财之伎,山村也都是吃着腌肉,屠娘毫无用武之力,不自给自足的种点东西,怎么糊上这四口嘴。
最终,竺玉还是道出了实情,说他有存余,让屠娘放心的过日子,每月需要采办的东西说出来,他会去买。
屠娘点点头,神秘兮兮的凑近问“存余?有多少?”
他答非所问道“你只需好好的照顾好孩子。”
于是屠娘没在种水稻,为了给家里改善改善伙食,全改成了种菜。而家里那俩只鸡,也生出了许多小鸡仔,一窝鸡热闹的很。心情好的时候就杀俩只吃,逢年过节的时候也吃。
春晓家就没屠娘这么清闲了,阿壮在篱笆里养了一窝的鸭子,梯田里种了好多水稻,还有许多菜。占了好几处荒田,勤劳开垦着。
湖里的鱼也任由大家吃,反正乡亲们不爱吃鱼,屠娘便带大家消化着。基本天天都有鱼上桌。
小轻言能说话了,开口说的第一句便是叫娘。他和屠娘亲的很,但是不喜欢竺玉。
这样的状态更是在小轻言学会说话后发挥的淋漓尽致,如若他发现竺玉抱着屠娘时,便会跑上前用小拳头拍打着竺玉的裤腿喊着“爹爹坏!爹爹跟我抢奶吃。”
这一句,让俩人瞬间冰冻了脸。屠娘千想万想也想不到,自家的娃是如何知晓他爹爱抢奶的...她和竺玉自从那次当着小孩的面后,往后就再也没有过,都是去别的屋。
竺玉沉着脸,蹲下身子不顾小轻言的拍打,火上浇油道“爹爹不止要抢,还要喝光。”
小轻言哭红了双眼,委屈的盯着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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