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并无此等龌蹉不堪的心思。只不过,如此重要的事儿,也并非属下能够接触的。您就算问上一千一万遍,属下依旧不清楚。您若是想要知晓具体的情况,何不直接当面询问我家王爷?”
段天昊眉间的褶皱多了几分,眸光深处倏地划过一道精光,凌厉而冷冽。
许是知道,从青擎的口中问不出什么,他也住了口,往里走一步,自顾自坐在了圆凳上,手中把玩着一小巧的茶盏,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青擎别有意味的看着他,随之走到一旁,抱着剑,将注意力放到季晓澜和裘充的身上。
季晓澜到底还是沉得住气,在给裘充诊断治疗时,并不放过青擎和段天昊之间的交锋,如今见此二人停息,倒也放下心来,再看向床上裘充的脸时,那眸光也变得极其复杂。
前半生,他跟随在国公爷云同奉身边,上过战场,淌过大河,这辈子就没觉得有什么事情会难倒他的。后来,国公爷等人被冤枉,他本也想随之而去,却临危受命,不得不潜伏在了年幼的自家王爷身边。
当时,自家王爷还是个刚坠入深谷的六皇子,不仅饱尝人情冷暖,还受制于人,苦境之艰险,每每想起皆心惊胆战。
在那样情境下,国公爷身边的参将们死的死,伤的伤,失踪的失踪,就连最得国公爷信任的副将裘谦明一族出了事儿,他们也无暇顾及。
待王爷的处境好了一些,想要重新追究此事,却已经没有任何线索。
时过境迁,不外乎如是。
若眼前这个裘充真是裘谦明的儿子,那么,想要揭开当年裘谦明一族被灭的谜团,或许并非难事。
也难怪,王爷要让他来救治裘充。
季晓澜扫了眼裘充遍布全身的伤口,大小不一,新旧不同,有几处肌肉还出现溃烂脓肿,想来已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论是精神上,还是*上,都饱受摧残,已经病入膏肓了。纵然他再如何妙手回春,也不可能将其完全医好,为今之计,无非是多吊着一口气罢了。
“季先生,此人伤势如何?”段天昊回过神,看他一脸阴郁的盯着裘充,随即开口问道。
季晓澜回头,深深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道:“尧王爷,请恕老夫不能直言相告。人,毕竟是我家王爷带回来的,您若是想要知道结果,不妨先征求得我家王爷的同意吧!”
季晓澜对这位王爷的态度算不上好,早些年段天谌受制于人时,这位养尊处优的王爷可没少落井下石。或许,那些龌蹉事儿并非出自他之手,却绝对与他有关,所做的一切自然也是为他铺路。
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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