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男女私情,气氛越发暧昧,诸多冒犯的举动和禁忌的情趣也界限模糊,他又是不禁逗的,难免被她弄得意乱情迷。
郑曼玲忽然抽回手,正襟危坐:“衣服不合身,得去订一套。”丁逸舒被她忽然撂下,不上不下的,窘迫地夹紧腿低头喝汤。
她带他去买衣服,丁逸舒本以为挑件成衣罢了,不料上来两个工作人员,殷勤招待,量了尺寸,又领着他挑选衣料,过了几天,才将量身定做的套装送上门。郑曼玲让他穿去上班,他老实照办,原以为料子低调,不显山露水,不想私人订制就是与众不同,连看起来稳重老成的总裁都多看了好几眼。
他平素有点怕和曼玲独处,眼下却是逃到她身边才自在,她满不在乎:“慌什么?你去上课下面一两百个人盯着,不比这阵势大?”
他别扭地解释:“不一样,学生是为了听课。”
她嗤笑一声:“哦,你以为学生都是性冷淡?高岭之花教授的西装裤和美女的黑丝一样有吸引力。”她很放肆地捏了一把他的大腿,他狼狈躲避她随心所欲的调戏。郑曼玲的恶作剧不满足于此,她叫周秘书进来询问工作,命令丁逸舒坐在身边笔录,一边谈公事,一边在底下不分轻重地掐他,足足谈了半个多小时。
翻了他的笔记,她用指甲刻了几道印子,意味深长地说:“你这字以后还得多练,和音符一样上蹿下跳,像话吗,还教师呢。”丁逸舒面红耳赤,被她撩拨得浑身难受,这几日,她换着法子暗地里挑逗,可晚上又不和他亲热,连句荤笑话都不开了,他面上压抑,心里明白自己骨子里馋了,盯着露台上桃红柳绿的衣裳都能发一会儿愣。
他一转头,发现郑曼玲靠在床边哂笑着打量自己,手里握一把象牙白的梳子,梳理一大把蓬松的卷发,一副欣赏猫狗淘气的悠闲姿态,心里愤愤,又异常窘迫,不知道是恼火自己还是她,赌气不说话,连带在公司也冷战。
她也不在乎,等午休时间到了,他耳朵一痛,吃她扭住:“干——干什么?”
“去十七楼。”
她的力气加重了,他不觉得疼,反而浑身酥麻,又像遍身起火。他头晕目眩地随着她去了秘密的小房间,她往床上一坐,懒洋洋地歪着,连皮鞋也不脱,两脚悬空。
丁逸舒心焦,和干柴似的,就差她的一点火星就烧起来了,偏偏她晾着他,任高楼的风从窗缝一缕一缕往里灌,吹得皮肤发冷,心却被欲望攫取。郑曼玲半躺着,套装不暴露,很修身。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味,窗帘是玫瑰色的,除了时而喧嚣的风声,很静谧。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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