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了一番,曼玲心里惦记,该花还是得花,要不天天来找他暖床也不方便。当即决定给他换一套起码不冷飕飕的公寓。起床以后,徐连生给她做好了饭,这点加分,丁逸舒这呆子吃食堂长大的,撑死了煮清水面条,完全不能当家。不过,曼玲后来觉得徐连生的菜谱也太单一了,统共不到十个菜,翻来覆去地炒,毫无新意。
第七次吃清蒸鱼的时候,徐连生和她求婚,曼玲放下筷子,表情纠结,她觉得自己真是个渣女,嫌弃丁逸舒不会过日子事出有因,但徐连生算是没得挑的,模样英俊,出身良好,没有难缠的公婆,里里外外都搞得定,性格也稳重,搁前两年恨嫁,第一时间肯定嫁了,问题就是她现在不想结婚。
过了一个星期,总裁私下找她,劝她:“徐连生不赖,你嫁他得了。”
“你什么时候爱吃酸了,做起媒来!”
“前天吃饭,我问他几时和你结婚,他说你还忙事业,不急。瞧瞧,多识大体。你也不能浪下去,迟早要找个人家,难得遇上合适的,别怪我没提醒你,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曼玲烦恼地笑:“你说得对,但是浪着真特么过瘾啊。”
“你一个姑娘,叁十好几了也不操心终身大事,图啥呀?”
曼玲很皮地笑:“图你的位子。”
“这位子没什么好处,你还不如多拿点股份,当个大股东,舒舒服服收分红。要不,你和谁家那谁结了婚,到时候不也听你的吗?”
“我有手有脚,何必借别人的光,干嘛不能亲自去抢?您不稀罕,直说呀,我乐意。”
“你当这事容易?你情我愿,还得董事会同意。你的技术部固然不错,但你得拿出一个独立的大项目,没被别人分蛋糕,才有资本上位。”
郑曼玲半晌没吱声,总裁自忖她难得沉默,应该是知难而退,心情稍微放松,却听她说:“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