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抵着她,声音沙哑:“叫我什么?”
余之遇点点地啄他下唇,在他掌下轻喘着再叫一声:“老公。”
“嘴这么甜,我尝尝是不是吃糖了。”随着话音落下,他深深吻住她,将她软糯的娇吟声含进嘴里。
这一晚他极有耐心,衔住她的唇,吮着她的舌尖辗转流连,半安抚半诱惑。直到余之遇双眸雾气氤氲,他挺力占据。
余之遇难耐又满足地微仰头,紧紧含住他。
那瞬间传到四肢百骇的蚀骨酥麻令人无力抗拒,肖子校开始掀风兴浪,从书房桌案到客厅沙发,再一路纠缠到落地窗前,托住她,在万家灯火下,以站立的姿势又深又狠地用满腔的爱意凌迟。
……
杜涛说到做到,在次日便将声明发到了网上,他在声明中将祁南如何窍取了余之遇电脑中那些属于肖子校研究数据的过程写得清清楚楚,同时祁南以余之遇之名为中新发稿等事,他也一并做了陈述。他在声明的最后表示,自此退出中医药研究领域。
他寒窗苦读十多年,又在这个领域努力了十多年,因一时的鬼迷心窍毁了所有。
追悔莫及。
但他有勇气知错悔改,业界倒也没人嘲讽鄙夷,只觉惋惜。
中新医药在同一天也发了声明,称副总商女士在明知临水药材研究成果归属有争议的情况下,擅自对外发布建基地的消息,引发后续的报道风波及舆论风潮,引咎辞职。
这又是一则未经陆沉同意以公司之名发出的消息,商女士对儿子说:“这是我最后一次插手公司事务,以后我只安心养老,你想怎么做我和你爸爸不再干涉。”
因为父母当年的过错,他失去了最爱的女孩儿,因为父母的擅作主张,他任总裁后的转型计划宣告失败。如今,他只剩下一个千疮百孔的中新医药。
陆沉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天一夜,之后他去找了祁南。
当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连杜涛都能被原谅,祁南作为始作俑者,成了众矢之的。
陆沉想到当年余之遇被自己母亲逼得走投无路,他还舍她而去,他欲为祁南承担些什么,至少,他不能在这个时候提出解除婚约。
祁南让他陪她吃顿饭,等饭吃完,他们从餐厅出来,外面白茫茫一片。
下雪了,南城那个冬天的初雪。
祁南站在雪地里,任由皑皑白雪落满了头,哽咽:“我没什么遗憾了,饭也吃了,手也牵了,抱也拥了,还一起白了头,这辈子就当嫁过你,如果可能,下辈子记得带我回家。”
一周后,夏静升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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