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又无所谓:“爹。”
“好孩子!”刘邦爽的直拍大腿,自从死后到现在,十几年了!几乎没人跟自己说话,没人陪自己玩,太无聊了!他恨不得找韩都尉问问能不能去投胎,现在的生活太痛苦了。一个人守着陪葬品坐在棺椁上,一个人喝酒也喝不醉,一个人对着姬妾的木人们唱歌敲鼓,一个人对着木雕叨叨叨。
实在无聊的浑身难受,就去找吕雉挑衅,被骂一顿,有时候挑衅过度会被这娘们追着砍一顿,也算有点意思。嘿,她那小胸脯小胳膊,刚成亲的时候还真有点意思。
现在总算来了一个愿意听朕说话的人,刘邦亢奋的不得了:“爹当年在未央宫中斗鸡斗狗,蹴鞠赌博,可有意思了。那时候你还小,太上皇也喜欢这些,朕刚尊他为太上皇的时候,他可不高兴了,说无聊。朕多孝顺啊,把老爹那些屠狗卖酒的伙伴都迁到长安城里,让他们陪着老爹玩,朕也去玩。”
张嫣是个冷淡又迟缓的捧哏:“好呀。”
刘邦:“太上皇还被尊封为皇帝了呢,朕还给他上了尊号,这帮扣门阎君,非说他没有掌握过皇帝的权力不配留在这里。也不知道是舍不得五亩皇帝还是存心折磨人呢,到这儿十几年了,没有房子住也就算了,他妈的睡都不跟我说话!活活逼死人了!前些天朕还在想,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刘恒那不孝子什么时候才能死了来陪朕,没想到你愿意留下。”
张嫣轻声说:“至娇莫过于公主女,至贵莫过于皇后,我尚且如此,平民百姓的女儿有多苦。我被软禁在深宫中十几年,不见外人,日子过的倒还不错。”
刘邦大为怜惜。
他确实怜惜弱小。当初听说薄姬进宫一年没见过皇帝,就很怜惜的跑去睡了她,因为这妇人不合乎心意,没两次她怀了孕,刘邦就觉得自己功德圆满,再不去了。
现在也想安慰可怜的儿媳妇,就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里面有骰子。又拿出来三个碗,一把玛瑙磨的豆子。又掏出来一个锦囊,里面有几个奇怪的羊骨头。他兴奋的搓搓手:“会玩吗?”
“这……见所未见。”
“我教你!打发时间全靠这个啦!啧……”刘邦阴险的撇撇嘴:“倘若嬴政和我赌,我连扶苏都能赢过来!那个混蛋,每次约他赌博,他就放吕雉出来咬我。”
扶苏蹲在他的陪葬马车后面,暗暗的听着,仔细记住了千万不要和他赌。这皇帝精于赌博!
刘邦不是爱抱怨的人,随口说了两句,就开始教她赌博。赌骰子的点数,赌豆子的多少,赌骨头扔上天之后能抓住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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