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女在此,刘彻之父母何在?”
嬴政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站在窗口仔细看了看:“是个新人。”
吕雉正在旁边对镜梳妆:“地府的人那么多,怎么能可着韩非一个人使唤。来的人你认得么?”
“不认识。”
吕雉也仔细看了一会,一样不认识。
窦漪房失手打翻了养蚕的箩筐,快步走了出去,失声叫道:“阿娇?阿娇?!我是祖母啊!”
陈阿娇仔细从眉眼和风韵上认了出来:“您的眼睛好了!”嘤嘤嘤的哭了起来,扑进外祖母怀里:“刘彻他薄情寡信,为了一个歌女废了我的皇后之位,将我幽禁至死啊!”
窦漪房眼泪都下来了:“早知如此,何苦立他做太子!真是过河拆桥,我一死,他就做出这样的事!”
贯高打断他们:“陈氏没有自己的宅地,陪葬品也不多,你们自行安排住处,等见了刘彻在提她走。”
窦漪房问:“敢问大人”
陈阿娇叫到:“太皇太后,这厮怎么对你也这”
窦漪房把她的嘴捂住:“大人不要和小孩子计较,这孩子命苦,伤心过度有些失态。”你傻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贯高微微冷笑,转身直奔刘邦,训斥道:“腿并上!”
刘邦正在席地而坐,岔开两腿并伸直,这坐姿非常不雅观。从周朝到汉朝,这都是下等人才用的坐姿。正坐是跪坐在席子上,年迈、飘逸或身体有疾病的人可以盘膝而坐,岔开腿还把鞋底朝向别人,这是非常低俗、庸俗、媚俗的姿态,哦不是,是这个坐姿等同于吧‘我瞧不起你’写脸上,约等于两人面对面隔着桌子坐着,其中一个人把脚搁在桌子上熏对方。
刘邦翻了个白眼:“你管我?你谁啊?韩非都不敢管我,你管噢噢噢噢”
贯高一脚踩在他脚腕子上,第二脚踩在另一个脚腕子上。
刘邦立刻改成正坐,严肃起来:“说罢,找老子有他妈什么破事!”
贯高从怀里抽出一块类似勿板的东西:“再说脏话?贵为天子,就该注意自己的言行。”
刘邦要急眼了:“不给娘们还不许我骂街?你们地府管的也太宽了!老子就他妈骂人了你能怎么样,你打你打你打,你们阎君见了嬴政叫政哥见了老子叫邦子,你一个小小的…你比韩非官小吧?你那年死的?敢报名么?老子弄死你!”
他急眼了,越发机智敏锐,相信阎君和自己说什么话不会被都尉以下的人知道。奋力蒙人!
贯高并不犹豫,抬手就抽了他一个嘴巴子:“祸从口出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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