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念着我呢’,我就问香姨娘是怎么了,香姨娘就跟瞧不见我似的就要往外冲,这下我可就急了赶紧拦住香姨娘,结果香姨娘抡起旁边的碗口粗的木桩子一下子嘣的一声给敲上来!然后,然后我就晕了。”
张举人家的揉了揉额头,似是委屈,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
江氏端茶的手都不稳了。
好你个张举人家的!
宋老爷用实际行动宽慰了她:“素闻张举人才高八斗给小儿教书真真是委屈了张举人!咱们是商户人家,不讲那些虚的,如有什么不妥帖的地方,张举人只管说。哦,对了,我回来的路上适逢有人卖女,便买了两个丫头回来,刚巧张举人也没人伺候。都是良家女,心性好着呢,就是没服侍过人,怕是笨手笨脚的。”
宋老爷破格抬了天香,也是把人从张举人这里抢了过来,用两个丫头打发,也是妥帖。
张举人家的一脸喜色,这两个丫头可是能生养的!
宋老爷也是理亏,意思是先不跟江氏较真平哥儿读书的事了。
江氏心里也舒坦了些,抬了天香总比抬那两个能生养的好多了罢!
香姨娘可是个不能生养的!
江氏如鲠在喉的本来就不是香姨娘,而是筠娘子。
江氏是愈看哭哭啼啼的筠娘子愈是嫌恶。
江氏道:“老爷打算怎么处置筠娘子?不怪我给筠娘子说句好话,毕竟姐姐去的早,还请老爷网开一面。我这个做继母的只知道一味溺爱难免有所疏忽,实该是我的罪过呀。”
江氏说到动情处,拿帕子擦了擦眼角。
宋老爷宽解道:“你向来一碗水端平,筠娘子有你教导我放心,且不说往年你看顾筠娘子的嫁妆,如今还请先生给她开蒙。筠娘子自己惹出祸端,可怨不着你。为人父母可得赏罚分明,棍棒之下出孝子,儿女犯错可马虎不得!”
筠娘子只觉泪已干涸。
大办生母的祭日时,她以为父亲心里是有娘亲的。就是父亲把天香抱走,她也以为这是娘亲的缘故。
可是娘亲一走,父亲就迫不及待的抬了姨娘。
抬姨娘也罢,一轮到自己的事就偏听偏信,那眼里的狠意是巴不得一棍棒把她打死吗!
爹爹就这么见不得她活着吗?
宋老爷摆足一家之主的气场,冷声质问:“程琦、筠娘子,手炉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私自相授,还是筠娘子勾引你?”
“勾引”这两个字震的筠娘子瞳孔一缩。
筠娘子扑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爹爹……女儿虽才八岁,却也晓得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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