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声:“三娘……我的三娘呀……”
太夫人有不少私产,却不善经营处处克扣下人的月例,这不昨个夜里得了消息庄里集体罢工闹事说是要毁了一庄子的杨梅,老太爷还指着这个酿酒,若是这事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指不准她的私产都被收回去。她还指着这些给刘三娘做陪嫁呢。所以太夫人一早快马加鞭的赶过去。
要不是拄着手杖,太夫人早就一个后仰。
太夫人阴鹜的眸光扫过这个端庄听话的儿媳,这个唯唯诺诺的儿媳六年无一出,加上自个的儿子又不喜,从来都是任她搓圆捏扁,儿媳一向与三娘同出一气感情甚好,周刘两家的联姻更是铁板钉钉。
前晚儿媳还跪坐在她的脚下给她捶腿给她保证,儿媳这般解释:“请这些瓷家娘子也都是为了三娘,祁家仗着跟周家鱼水相连非要结亲不可,我就想着,不妨培养些瓷窑起来,好过让祁家独大。婆母且放心罢。”
她听的熨帖时还赏儿媳一个镯子:“你周家总算出了人,日后少不了你的好。”当时她的眉眼都笑弯了,她可总算是给三娘挑了一户好人家,身家清白且贵,周内司又不同那些吃祖上饭的纨绔子弟,没有通房和妾室,日后三娘嫁过去还不就是享福的?最主要是她自个清楚三娘性子骄傲不懂与人为善,到了婆家未必能落得了好,也只有周家是最理想,周家敢欺负她女儿,她就把儿媳往死里整!
可是这才不过半日光景,太夫人仿佛顷刻老了几岁。
刘三娘和刘五娘就跟落汤鸡似的瘫坐在地上。
刘三娘看着金嬷嬷给刘五娘压胸吐水,手上还有一撮刘五娘的头发,刘三娘魂飞魄散。
刘三娘扑到太夫人腿边,惶恐道:“母亲信我,不是我要杀五娘,是五娘要置女儿于死地,女儿只是自保。”
筠娘子将一切尽收眼底。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这么多小娘子做凭证,刘三娘是毁了!
太夫人跺了跺手杖,厉声道:“儿媳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知州夫人很淡定:“儿媳在望风楼跟宋筠娘吃酒,见祁孟娘和三娘五娘一块玩儿也没多想。都是儿媳的不是。”
祁孟娘道:“正如夫人所言,后来我就陪娘子们话家常了。至于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晓得了。”
太夫人指着刘三娘道:“你跟母亲说,是这么回事么?”
刘三娘呜呜的哭了起来,整个人一片混乱。她能怎么说,她总不能说自个抢了周内司给宋筠娘的定礼然后两人坠了池子罢。
太夫人见她一个劲的哭,心肝都碎了,赶紧命人去拿披风给她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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