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眼线,在镜框后更显眼神幽深。再换上修身礼服,往那儿面无表情地一站,端的是寡情薄幸,斯文败类本类,衣冠禽兽本兽。
马扣扣仿佛看了两小时不可言说的东西,虽然什么也没看到,内心却已经狂喜乱舞。
他跃跃欲试地等着李柏奚安排工作——程平要出发去拍照了,而拍照过程中的补妆一向是他们这些助理盯着的。
李柏奚特地对马扣扣笑了笑。
李柏奚说:“小杨啊,一会儿你去负责程先生的补妆。”
他又转向马扣扣:“你,来给我补妆。”
程平没注意到面如死灰的马扣扣,闻言好奇地问:“你也要去晚会吗?”
李柏奚笑眯眯点头:“我也是嘉宾呢。”
程平的经纪人忙做顺水人情:“那正好一起走,坐我们的车吧。”
于是晚会现场的摄影师也疯了一波。
戴着金丝眼镜、一脸禁欲的程平走下车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一头黑长直、穿得像个黑寡妇的李柏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