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从来没有觉得,在爷的身边,何处受了掣肘。
易丰也只是气他,私心多了句嘴:“墨园……一直都是你的家。”
要留下来,也不会有任何人回赶他走。
可偏偏傅骁是个不拐弯的直性子。
他站起身,膝盖和裤腿上沾了泥土,没有要擦掉的意思,身板依然挺得笔直。
“四爷能容我,已经是恩德,即便我没错,那也是错了,橙橙是我傅家的人,她伤害的,不只是爷和夫人,而是厉家的子嗣,这个罪,我该赎。”
“我说你这个榆木脑袋怎么就是不通透呢!”
易丰急得朝他走近了几步,压低声音说:“你可以不走,听不出四爷的言外之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