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厂公你先回吧,我改日再找你喝酒。”
严烨揖手应了个是,接着便转身步履从容地踏出了养心殿大门。
夜风吹得烈,一排排房檐下的宫灯都有几分飘摇。他在丹陛上站定,呼出一口白烟子,双手交叠在一起搓了搓手背,桂嵘连忙抖开了披风给他系上,接着便提起宫灯跟在他身后往东辑事厂的府衙走。
今儿过后,紫禁城里又得多一个亡魂了。严烨慨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