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既然要自掘坟墓,她自然没有要拦着的道理。
“哼,”陆妍歌冷哼了一声,多年的愤懑与满腔的怒火似乎在刹那间迸裂而出,站起身嘲讽道,“陆妍笙,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能爬到今天这个位子还不是靠着这个阉人!你还真是豁得出去,连这种人也看得上!你想害我,想让我嫁进林家受折磨?呵,那我也好过你!成天还得伺候个连男人都不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