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点点头:“说真的,我以前还隐约想过,你说不定可以学医呢。反正你拿着刀也不手软。”
阮轻暮轻眯着眼,一张脸果然又恢复了白皙光滑,只是精致的眉眼中多了点犀利:“也差不多了,以后办案现场也少不了叫人想吐的。有一次上大课,老师给我们看尸体照片,啧,那叫一个惨,我邻桌的俩同学脸都白了。”
正说着,秦渊的手忽然一顿,微微颤抖了一下。
阮轻暮心里一动,抬眼望着头顶秦渊的脸,忽然后悔起来。
“不说尸体了。”他慌忙补救,“我们聊开心的吧!对了,小艾哥前几天给我发短信,说我们寒假回去,请我们再去酒吧玩儿呢。”
秦渊手下一紧,按在他太阳穴上帮他小心按摩的手僵住了,他深深吸了口气,淡淡问:“还去?故地重游忆苦思甜吗?”
阮轻暮乐了:“没有啦,上次那几个王八蛋被抓了以后,整条街被筛子一样筛了一遍,现在可干净正规了。我才知道,厉哥家和龚医生家都好有背景哦。”
秦渊温柔地又帮他揉着太阳穴:“嗯,隐约听说过。”
“对了,厉哥他们乐队以后在全国演出,也顾不上打理店铺,他感激小艾哥上次帮他拼死守着店,把店铺的股份低价分了小艾哥大半,以后,小艾哥就是‘异色’的半个小老板啦。”阮轻暮开心地说着。
秦渊想了想:“他是不是还喜欢厉哥啊?”
阮轻暮笑了:“再傻的喜欢,也不可能永远等下去的,再说也是完全的没指望的单恋啦。小艾哥前些日子发了张照片给我。”
他在身下的沙发里摸了半天,才找到手机,翻了一会儿聊天记录,才像宝一样拿给秦渊:“看,这是他新的男朋友,据说是个建筑师。”
照片上,是一个笑容憨厚、长相有点娃娃脸的青年,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初涉社会的模样,秦渊认真地看了看:“嗯,还蛮面善的,会是个好男人吧。”
阮轻暮拿着手机看小艾给他炫耀的截图,哈哈地笑:“嗯,何止好男人啊,可舔狗了。”
他兴致勃勃地八卦着:“小艾哥说那天他在场子里跳了场钢管舞,那个男的第一次被拉来这种场合,小艾瞧他特别放不开,一时兴起,就往他裤腰带里塞了朵玫瑰花——你知道的,就那种跳舞用的假花。”
秦渊温和地听着他的絮叨:“嗯,调节气氛。”
“结果花杆子挺硬的,他动作狂野,一下插下去,就把这位小哥腰上的皮给戳破了。”阮轻暮憋着笑,“小艾哥跟我说,他眼见着这小哥的衬衫就往外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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