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个少年,头上染了撮黄毛,狂放不羁,他受此苦刑,面色铁青,谢然估计他很久都不会想再来了。
那天他其实也留了下来写了作业,不过他是自愿的,时叙亲自教他,谢然这才知道,旁边的少年原来还是大名鼎鼎的年级第一名。
他们坐在操场后面的空地上,身旁是微凉的风,和小混混被迫听讲又不能反抗的哀嚎,身边是少年温柔有耐心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