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瞪着他们,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睛就红了,看着谢然,甚至有点隐秘的嫉妒。
谢女士是个神经病,对真爱求之不得,早年还干过找接盘侠结婚,刺激真爱的蠢事。
没想到人根本不在乎,她就疯了,把丈夫扫地出门,跟个神经病一样跟着真爱,终于逮着机会给人下了药,还偷偷生了孩子。
可把人恶心坏了。
要不是她是谢家人,背后有谢先生,真爱可能会掐死她,她却不觉得,沉浸在为真爱生了孩子的喜悦里,对谢安千娇百宠。
可这是病态的。
谢安知道她不正常,甚至有时候还会羡慕谢然,不被关注,过得折磨一点,至少是个正常人。
他却只能跟条狗一样被谢女士禁锢,成为她缅怀真爱的工具。
谢安从小就看不顺眼谢然,人一惨,心理就容易不正常,他就喜欢看谢然比自己更惨的样子,借着谢女士的厌恶,日复一日折腾他。
谢然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回来,不知道去哪流浪了,谢安原本感觉很愉悦。
他想,谢然在外面一定吃不起饭,得住桥洞吧?他一定很狼狈吧?
他没想到谢然能过得这么好。
还有人给他过生日?
他凭什么?
他很难受。
酸意潮水般涌出来,谢安紧盯着谢然,一个恶毒的念头慢慢从心底里爬出来,毒蛇一样,缠的他喘不过气。
他忽的张嘴,声陡然音尖锐。
“还护着呢……”他看时叙身后看不清神色少年,一字一顿,“谢然就是个野种,连谢家的门都进不了,不被母亲承认的废物。”
他说着冷笑,看身后似笑非笑看热闹的少爷小姐们,仿佛从他们的笑容里汲取几分底气。
他回头,眉目嫌弃而恶劣:“你们还都不知道吧?他人品可差了,小时候偷东西,后来我们家厨房门都锁了,就是为了防他,就是个小偷。”
“这种人,你们怎么也愿意跟他玩?不觉得丢人吗?不怕偷你们东西?没丢钱吗?不看看吗?”
明明是十几岁的少年,怨毒看过来,眉目里针针都缝着恶意。
时叙听着,呼吸忽的一滞,挤的他喘不过气。
他想不通,一个高级别墅区的家庭,怎么会为了防范一个小孩特意锁上厨房,只感觉到身后有人动一下,下意识伸手,捏住人的脖子。
谢然的身躯僵一下。
时叙手指往下一压,听到少年压抑而剧烈的喘息声。
时叙不着痕迹摸摸他,看着面前满目恶意的少年,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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