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说:“这个倒是,既是如此,也没有别的问题了,你下去吧。”
张大胆莫名其妙的听了薄公子问了匈奴单于的问题,离开的时候,心中砰砰直跳,他知道薄公子方才是委婉的告诉他不要乱说话,乱说他和太子之间的话,但是询问耶律斑之事,却是为何?
难不成薄公子有法子要阻止和亲?
这怎么可能?
薄公子再神通广大,这匈奴单于岂是好惹的?和亲是大势所趋,阻拦恐怕只会让匈奴人走下下策,俗话说的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匈奴他们这些光脚的,就算是死,大概也要拉着曙国一块儿死。
张大胆捉摸不透薄公子心中所想,却隐约感受得到其中的凶险可怖。
而仿佛随口询问了几句的薄厌凉回了屋中,就见一身脏兮兮的旺财窝在床脚陪着他的少年沉沉睡着了。
他走近,看着那脏兮兮的旺财,这个走时他根本没打算带的豺竟是也有点儿本事,千里迢迢的追了上来……
“你倒是知道跟着谁有肉吃。”薄厌凉伸手摸了摸旺财的狗头,“可惜你进不了皇宫,以后就跟着我吧。”
旺财跑了许久的路,脚垫都血肉模糊,但是听见薄厌凉的话,却又睁开眼睛,舔了舔薄厌凉的手心,像是答应了。
薄厌凉一夜未睡,不时注意着小七的体温,等天蒙蒙亮的时候,客栈的外面才又来了一队人马,张大胆一过去就看见了三王爷的令牌,为首的亲卫队首领举着令牌道:“张千户听命,即刻起协助亲卫将马车中人送往京郊,行径低调,不可张扬,日夜兼程,不可与他人接触,三王爷令。”
张大胆松了口气,知道从现在起,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了,他只管听命就行。
谁知道第一个命令却是:“擒住世子爷,押送上京,马车和囚车分开行动。”
听到亲卫首领说完,张大胆肠子都要打结了,想劝劝这位三王爷身边的龚亲卫不要惹世子爷,虽说上头一句话的事儿,但是等世子爷起来了,受苦受难的可是他们!
“这……恐怕还是问问殿下的意思比较好。”张大胆凑上去,小声和龚亲卫讨论。
龚亲卫却冷眼看了张大胆一眼,眼中轻蔑之意溢于言表:“张军爷到底是王爷的兵还是世子的兵?”
张大胆哑口无言。
外面动静这样大,屋内整装待发的顾小七和薄厌凉、旺财这一家三口不可能不知道。
顾宝莛今日状态好了不少,手脚也不发软了,但还是总咳,他听见外面的声音,又看着正在给自己整理斗篷的薄厌凉,分别越来越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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