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捏着又有不少软乎乎的肉,见他双月为目,远山为眉,处处矜贵冷清,见他对外高不可攀,对自己却羞赧易怒,便觉这几年倒也没有白白做这些事,“小七,我信你,你信不信我?”
坐在人家腿上的顾宝莛被搂着腰,双手卷着薄厌凉的长发,犹豫了一会儿,才说:“作为小七,我信你。”
“那作为你的曙国太子呢?”薄厌凉明知有壁,还是要问。
果不其然听见顾宝莛眸色冷淡,低声道了一句:“作为曙国太子,你如今在曙国埋了不少伏笔,不出五年,恐怕就要利用那些煤矿与我谈条件,而我的所有知识、预见你都知道,我没有优势,曙国很危险。”
顾宝莛老实回答过后,原以为会看见薄厌凉失望的表情,结果没有,这位未来即将荣登鲜卑单于之位的人忽然笑了笑,什么都没说,捏着顾小七那饱满精致的下颚就咬在其下唇上,舌尖对着那之前就被咬破的地方一扫而过,说:“小七,水来了,我帮你洗。”
顾宝莛被亲了个猝不及防,正疑惑哪儿有人过来,谁知下一秒就听见外面有鲜卑兵士在帐外对里面说:“少主,水送来了。”
顾宝莛看了一眼薄厌凉,看他把腰带系上后就去将帐子打开,亲自将里面的水桶挪出去,倒掉,然后再将空的水桶倒满热水,最后将帐子的木门锁上,才对他招了招手,说:“过来,小七。”
顾小七惊讶于这货耳朵厉害,还没回神,就被邀请过去沐浴,沐浴之后……顾宝莛羞于站起来,主动走过去,但一想到自己千里送菊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也不差这一两回主动了,便慢慢站起来,走到浴桶旁边,一点点的解开扣子和腰带,衣袍便滑落在地,堆在脚边。
曙国太子从小锦衣玉食,身体羸弱,穿上衣服的时候,那是人中龙凤翩翩公子,片缕未着的时候,是处处温柔乡,寸寸相思肉。
哪怕阉人见着都要生出春意的太子殿下入了水里去,长发被他放在木桶之外,也不要薄厌凉帮忙,自个儿就慢慢洗个了干净,进行最关键一步的时候,尊贵的不可亵玩的太子殿下在漫漫水雾中撩起眼帘看了坐在正对桌旁不停喝酒的薄厌凉,语气似是撒娇,说:“你别看我。”
一壶美酒下肚的薄厌凉深深看着他年少时娶的人,冷峻的面上没有表情,只是看着,听了太子的话,也不照做,只是说:“你什么地方我没见过,这个时候害羞,晚了。”
水里的太子从没在这样亮的时候让人看自己摸一会儿要用的地方,一句不成,便端坐在水里不动,好一会儿,小声请求地说:“那把灯吹几盏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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