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外,应该是两个月后抵达目的地, 但若是中途遇到什么海盗,碰到什么大的风浪, 那便不好说了。
薄厌凉思虑许久, 临走前有一个要求,让顾宝莛遣散了那些王爷们送来的男男女女。
顾宝莛听了, 一笑而过, 顺从得不得了, 只是从前他没有在意,等后来遣散小白脸等人的时候,才从花公公的统计里知道原来这些年他的后宫竟是也不少的等待临幸之人, 加在一起也有一百多了。
其中有个名叫魏敬亭的琴师在他这里耗了七年光阴,平日里只与他喝喝茶,等薄厌凉与他和好, 便鲜少出现在他面前,当真是呼之则来, 挥之则去的样子。
顾宝莛想到这里, 深觉颇对不起这人,偷偷与花公公吩咐, 说是让这位琴师离开的时候多给点银两,或者给京城一间庄子。
东西给了出去,谁料没几日给出去的庄子起了大火,好在里面早就没有人, 琴师也没有进去住,但顾宝莛太清楚这事儿是谁的手笔, 直接到了渡口就上了船,关起舱门便走去要甩那坐在桌前看海域图的薄厌凉一巴掌!
薄厌凉今年快二十六岁了,这辈子只哭过一次,那次是他以为小七要死了,这辈子也只被顾小七打过,脸上的巴掌便是证明。
他被打得俊脸瞬间偏向一旁,嘴角被牙齿磕破,腥红立时从薄唇渗出,点在浅淡的唇瓣上,像是一片深色的花瓣。
顾宝莛瞧他被打都帅成这个样子,一边暗暗骂自己没出息,一边收着那些甜蜜的气场,冷着脸,一副绝没有可哄余地的模样,说:“薄厌凉,你是在给我一个下马威吗?!”
坐在深色桃木圈椅上的男人拇指擦过唇上的血迹,笑着说:“不要这样想,我查过了,那里没有人住,所以才只是烧了那间庄子,倘若他住进去,就不知是烧庄子了。”
顾宝莛皱眉,满脑袋的质疑:“你到底想要说什么?!你还有什么不满的?我都按照你说的做了,你明明知道我和他们什么都没有,你还闹什么闹!?”
顾宝莛喜欢薄厌凉,但绝不喜欢这种时候的薄厌凉,那种冷不丁突然暴露出残忍冷漠不择手段狠厉的人,与年少时为了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少年相去甚远,几乎让他感到真实过头了。
顾宝莛甚至在想,现在的薄厌凉对他太有用了,所以才会这样恃宠而骄,自己还没有办法,必须改善这种情况才行,不然他作为曙国的皇帝,别人想在哪儿点火就在哪儿点火,想杀谁就杀谁,那他这个皇帝,当与不当完全没有区别啊!
顾宝莛很不想将自己和薄厌凉之间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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