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远川一笑,只当他在说玩笑话,“好了,你快去吧,这发现到底是真是假,还需要山长去分辨,你只要去传递这个消息就好了。”
这是在告诫他不要为了邀功夸大事实,保持平常心。
季远川转身朝着药堂去,赵牧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之后便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有时候他会想,人与人真奇妙。他并不后悔之前做的种种,只是以后的路,他或许有不同的可能了。
以前他只以为季夫子为人过于严苛,现在他才看透,在很多人看来无比珍贵的东西,季夫子或许从未放在眼底。
……
季远川到药堂时,王风启还未醒,他只好去询问黄大夫王风启的情况。
黄大夫见季远川眼底纯粹的担心,便耐心地解释:“季夫子不必过于担心,王夫子虽然受伤不轻,却都只是皮肉伤,对筋骨并无大碍,修养几日便好了。”
季远川听了并未放心:“若只是受皮肉伤,怎么到现在还未醒,黄大夫,他可是伤到了脑袋?”
伤到脑袋那就不是小事情了。
“你不必过于担心,王夫子是因为服下了助眠的汤药才睡到现在未醒。”
……季远川一愣,意思是王风启他现在是睡着了,其实本人没什么大碍?
看他那包扎得只见一双眼睛和嘴的脑袋,季远川还以为他就要不行了呢。
既然王风启无事,季远川也没有再多留,回了斋舍。
只是此时不能去澡堂沐浴,只能将就地在斋舍冲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可惜糟蹋了一身好衣裳,这猎装才上身这么一次,就穿不得了。
没到饭点,季远川便去书院外用了碗素面。面的味道说不上好,但也能入口,毕竟便宜啊。
回去的时候再捎上几份点心和一份素面给顾长盛,书院没吃的,他肯定是得饿着,对待恩人,那还是好点吧。
季远川一踏进书院,便看到那些学生还围在那里讨论地义愤填膺,唾沫星子都要喷到对面学生的脸上,对面那人还能面不改色的与他交流想法。
季远川看了一眼便很快离开,心想:这样的事情他是帮不上忙了,他还是送完餐后,回去赶紧补个眠吧,昨天可把他累坏了。
顾长盛住哪间书舍,他还记得,直接敲门就是。
很快门被打开,露出一张略显疲惫与不耐烦的脸。
季远川太熟悉这样的神情了,忙在他脾气发作之前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不过那看起来起床气严重的少年,在看到他手里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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